第七十四章(2 / 5)

谁都没有好的办法。

副主编最大的权力,是把大办公室定了选题的稿子审核无误后,上传。

余津津又打给社长,他拥有手头媒体下的所有开放权。

社长笑呵呵的:

“你不要随便应人家,要遵守职业伦理,告诉她你只能回来实事求是汇报,不要满口应。你先回来上班。”

下午,社长亲自找了余津津,语重心长:

“小余,我比你年长,能当你叔叔,告诉你实话,我也没有这个权力。今天李家要账,明天张家丢了狗,后天王麻子家下雨天打孩子,都需要找该找的部门。钱的事,她该报警报警,该起诉起诉,是不是?你不能叫人三两句话,哄着你傻实在!去管你不该管的事,立刻有人来管你!”

余津津较了真:

“可我们记者的口号就是······”

社长举双手,做个“你冷静”的手势:

“你还小,对这个社会认识不够。一个人的主观能动性,非常、非常有限!包括我在内。我们都没有你男朋友小边总那个条件,是吧?就连他这种祖父立下功的,到了他这一代,你在小边总跟前也待久了,应该也明白了,时代玩法不一样了。”

余津津已经不随着风气叫社长为“大老板”很久了,也是因为渐渐看清了,他的权限,很有限。

社长做个灵活变通的手势:

“你得学会灵活!不信,你回去问小边总,他肯定觉得你······你这种想法很······很可爱,是不是?”

估计他想说“傻逼”吧。

但社长有素质。

下班回家找小边总取经。

他凌晨了还没回来。

打电话,边柏青接了,但上来就是:

“先睡,别管我。”

人在夜晚特别容易想多,他又这个低沉不耐烦的语气,毁了余津津好不容易的主动。

她炸了:

“你什么意思?!你在夜场玩嗨了?不知道家门朝哪儿了?”

边柏青再低落,还是使劲压制了下不耐烦,但一张嘴,还是暴脾气:

“我要玩,压根不遮遮掩掩!什么时候了,还在吵这个!能不能有一天是体谅我的?天天忙成个陀螺,还有心思出轨?你有病?”

草!

俩人在电话喷起来了。

边柏青头一次不等话完就挂了电话。

越是不顺意,人的情绪越是叠叠高,跟垒炸药桶似的。

余津津又打过去。

边柏青摁掉。

她又打。

边柏青接了,劈头就是:

“你要再骂骂咧咧,别打给我!卧槽,活这么大,谁敢骂过我一句?!你混不混?!”

在他这里,余津津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他都说“卧槽”了!她气哭了:

“你回来!我担心你。”

边柏青明显烦了一晚上,实在压不住火,虽然半天不说话,但最后还是:

“你先睡,我很快回去了。”

“我等着你。”

“别等我!”

低下去的音调,忍不住又高起来。

“我找你去。”

边柏青没来由似的,为这句话发了疯:

“你他妈敢出门!以后你晚上不许出门!”

那边有男的低声,劝边柏青:

“边总,不行你先回吧。”

边柏青朝电话里高门高调:

“烦死了,天天回家奶孩子吗这是!”

余津津噗嗤一笑。

那边听见边柏青这么讲,并没有笑声,气氛似乎暗压压的。

边柏青起身,走动的声音,跟那边乱糟糟讲话:

“我东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