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骂人可以,别喊对自己不利的话。”
余津津明白了,怪不得捂她的嘴,怕给人听见她说烧房子。
另一个小伙子已经掏出密封袋,把余津津的鞋子、袜子装好了。
余绍良:
“我给我姐拿双新鞋子吧?”
小伙子提着密封袋:
“不用。你姐没回家,怎么穿走的鞋子?”
顺手抹了打火机上的指纹,扔在地上。
打火机掉到身旁,吓得满身汽油的余绍良滚到一边。
余津津非要股涌着下小伙子的肩头,被死死钳着。
扇他后背两巴掌,他压根不受干扰。
边柏青派来的这俩人,不知道受过什么训练。
小伙子劝余津津:
“边总带话:不许她下地。”
另一个小伙子清理了余津津留下的现场痕迹后,准备撤离,留下警告:
“余绍良,你欠了赌债,别扯累你姐。你姐听了你的事,现在在家里哭呢。你想玩火点自己,烧房子,别拖累无辜的人。”
余正海:
“哎,你们别睁眼说瞎话,别乱做主,边总······”
小伙子:
“边总?边总现在在家,陪着担心弟弟的余记者呢。”
余氏一家望着小伙子肩头上的薛定谔的余津津,止声。
谁也不想真的闹大,小伙子留下清理建议:
“四箱啤酒加汽油,那是个炸弹,能把一楼炸烂了。余绍良,你一瓶瓶摔了,赶紧清理掉。锁住大门,别叫杂人进来,万一掉一个火星,后果自负。”
出门时,迎面匆匆赶来的余绍馨。
余绍馨看到余津津:
“姐,那天我给你打······”
余津津:
“滚!”
余绍良在院子丧心病狂朝余正海:
“爸,别摸口袋!这个时候你还想着抽烟?!快把你打火机扔院子外面!”
余妈也骂。
余正海:
“操,顺手一摸,差点忘了!”
“爸,你早晚害死我!妈!你为啥每次激我姐?!总帮倒忙!我恨死你们两个了!”
余津津被塞进车里。
一个小伙子开着余津津的车,另一个跟车在后。
到了边柏青的楼下,先是等了等,后车的小伙子买了双拖鞋来。
俩小伙干脆地分配工作:
“我清理车,你销毁她的鞋子。”
余津津上楼。
她还没摁完密码,对门开了。
边柏青黑着脸,招了下手。
余津津走过去。
边柏青不吭声,一把、一把推着余津津,把她推到浴室。
开了喷头喷余津津。
水力可调节,可边柏青用的最强水力。
余津津不由滋哇乱叫。
边柏青照着余津津的脸喷。
余津津大喊:
“你灌我鼻子里了!”
边柏青听不见似的,继续喷。
余津津只好往下蹲,躲。
她看不见水柱外,被边柏青伸手拽住,让她蹲不下去,继续直喷她脑袋。
直到余津津被水呛得发出窒息的声音时,边柏青才扔了喷头。
吊着软管的喷头被甩在墙壁,发出大声闷响。
余津津跳着脚喊:
“你要淹死我?!”
边柏青前所未有的黑脸,表情狰狞,指着余津津:
“要淹死,你脑袋里的水早把你淹死了!”
余津津知道他骂她又冲动,差点闯祸。
她自知理亏,小声:
“我又不真的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