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的手指和后脑勺的头发,又觉一阵暖流涌过心间。
边柏青斥完最后一句,迈进电梯。
财务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喘,站在电梯口送行。
边柏青见电梯不动,不耐烦抬手“啪——”的一叩电梯钮。
余津津赶紧低头,装不知名小员工。
谁知,一直没正眼看的边柏青大声:
“你到集团来上班了?!”
草。
他不开心,殃及池鱼。
余津津怂:
“没。”
他口气不改:
“那你天天来!”
幸好电梯就他俩。
余津津不抬头,不自觉小声:
“来工作。”
要吃人的语气:
“你不是没来入职吗?!”
几天没见,一连串的呵斥,从没有过的待遇,余津津受不了这个委屈。
“叫我来,我也不来。”
边柏青毫不留情:
“你这种入职集团,也不批准!”
余津津随着电梯的下落,眼泪落了下来。
边柏青势必叫她哭着送他,哭着迎他,用她的泪水泡发、膨胀他。
吃人不吐骨头的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