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她,那就知趣一点。
余津津不想出去租房,桉城市区房租有点吓人。
而记者的薪酬有点低。
今后真要分手,那就等到边柏青把她轰出去再租房不迟。
不知道哪天的丰厚物质断了,现在在那房子赖一天,就是攒一天钱。
去他妈的骨气!
真是何逢萍说的,钱不能都花在房租上。
何逢萍的居住条件,那些男人□□的眼神,让人胆寒。
想到何逢萍,余津津又下单了电子猫眼,带报警系统,填了何逢萍的租房地址。
晚上,电子锁已经上门安装了,床垫也拆在客厅了,余津津收拾好卫生,刻意没拉可移动书架,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
10点了,那边的房子还是静悄悄。
余津津以为房子太大,错过了边柏青回家的动静,偷偷溜进对面,探听了半天,确认,他就是没回家。
夜,越熬越深,像粘稠的沥青,等待,是把沥青浇在头上。难忍。
熬到11点,余津津开始知道国产剧里的吼叫了。痛苦。
他不给她打电话,她不可能去电。
她不是主动的人。
她躺在新床垫上,伤心着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似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余津津眼皮太沉,努了好几次劲儿,终于抬起眼皮,发现边柏青并没在这边的房子。
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因为脑子有点沉,顾不上什么脸面,余津津光着脚越过书架的滑轨,去到另一边的房子。
还没走到卧室,闻到一股酒味。
她就知道——边柏青回家了。
而且他回家,并不关心她的去向,自顾睡去。
余津津气了,回到对面,拉上书架。
她这才有点疑惑,这边房子的空气里似是有点淡淡的酒味。
难道,刚才他进来过这边?
不会的。
他睡得那么沉,需要入睡时间,加上从这里回到那边,来不及睡那么沉吧?
第二天,余津津起得有点早。
——睡惯了边柏青的床垫,这个床垫有点不适应。
要不说报社里的同事有点整体性的傻缺!
幸亏余津津有一醒就检查工作群的习惯——
李主任叫她早点去,带着相机,去给区委班子们拍照,有下街道检查的报导。
其他两个被点名的同事估计还没起,没回复。
余津津想也没想,回复完群里,拨了另外两个同事的电话。
果然,他们都还在睡觉,不知道被安排活的事儿。
挂了电话,余津津火速洗澡换衣服。
但衣服都在对面房子。
余津津看了看表,这个点,边柏青还不走。
顾不上,余津津跑到对面衣帽间。
发现卧室没人。
她心中一空。
哪怕有个人和她置气呢。
她拿着衣服,跑到厨房,他是不是在喝咖啡?
也没人。
余津津愕愕回到这边房子,洗澡换衣服换创可贴,带着郁闷上班。
在街道办拍了很多区委领导的照片,余津津赶紧记讲话重点,回去写稿子。
一个街道干部讲着话,往后倒的时候,没看到余津津,不小心踩了她的脚,手也甩在了她受伤的指甲上。
余津津下意识惨叫。
血顺着手指流下来,滋透了创可贴。
干部不停道歉,大家手忙脚乱给余津津找新创可贴止血。
几个企业上的人过来,带头的是个领导派头的,准确叫出余津津职务:
“余记者,不要紧吧?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