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律专业。
以为薛永泽会跟她分手,不包办她学费了,谁知道,他跟家里闹了很多次,也要把她的学费凑齐。
薛永泽的未婚妻还要说什么,被余津津挥手打住。
余津津问:
“你确定,只要薛永泽这次出来了,你们彻底离开我生活是吗?”
薛永泽未婚妻立刻保证:
“我发誓,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老公和其他女人沾上半点关系。”
这话正中余津津此刻的心情。
她在吃醋边柏青和赵楚楚,不免情绪一时被打动,应了薛永泽的未婚妻。
但余津津不想跟她纠缠:
“你走,别再烦我。”
为未婚夫奔到了希望,未婚妻不敢弄巧成拙,已经作势要走,但要确定:
“我差不多什么时候能有答复?”
余津津:
“不知道,反正我尽快提就是。”
“那好,我不烦你。我时刻注意着打点。”
薛永泽何德何能,寻到这么一个死心塌地的未婚妻。
回到家,余津津拉开书架,去到那个空荡荡的屋子,像进入边柏青的未知的世界里。
依照赵楚楚和他的亲昵程度,他们一定会是曾经或者一直保持着的恋人关系。
余津津有一种巨大的挫败感。
斗不过,甚至没有心思去斗,只为求得男人的爱。
看赵楚楚的那些微小骤变的温柔杀,反正她现学来不及;
薛永泽未婚妻的不离不弃的执着和低声下气,她更做不出来······
最失败的,就是余津津。
她坐在这里半天,醒了醒酒。
屋子没有开灯,月光透窗进来,让她想起曾经烧月亮的夜晚。
边柏青还没有回来,也许在和赵楚楚烧月亮。
想到这个,余津津心头有抑不住的火焰,只好跑回厨房,拉开冰箱,拔开酒塞,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
她在酒精烧烬脑子时,告诫自己:
你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清醒,从想单纯的捞钱,到沦陷到爱上边柏青,到想独自占有他,已经错失了目的。
你看他,他就比你清醒。
周旋在每一个情人间。
是你技艺不精,是你自作多情,是你不知天高地厚啊,余津津!
边柏青回来时,余津津已经喝多了。
她见他朝厨房走来,赶紧抻着袖子,擦掉吧台上洒的酒,把喝空的酒瓶藏到身后。
她学着大度,朝他微笑,故作毫不知情:
“你回来了?”
边柏青面色不好地斜她一眼:
“我不回来,我去哪儿?”
“嗯······”
余津津脑子飘忽,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但一定要说些什么,才能不被他察觉她喝多了。
“你打完炮了?”
醉着,她还是飘出了心里话。
吃醋,怎么会甘心不问,就结束这个痛苦的夜晚。
边柏青只留短袖,扒了衬衫,扔在吧台的座椅上,没好气:
“你把人家礼服毁了,我不留在那里给你收拾烂摊子?”
“怎么收拾?”
余津津虽问,但已经醉得听了也不明白了。
“怎么收拾?给人家赔一件!大晚上的四处打电话,从北京借到一件高定!”
边柏青呵斥:
“我真是把你惯坏了,由着你使性子!我边柏青何时叫人这么丧过脸面!你倒好,回家醉成这样!”
“谁叫你让我去看你们恩爱!”
边柏青转过身,指着余津津的鼻尖:
“你还有理?你把舅舅泼成那样,我不把你叫去,看着你,人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