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僵持的气氛:
“上火锅,上火锅。上边总爱吃的辣锅。”
连赵楚楚身边的虾兵蟹将都知道边柏青爱吃辣,她余津津都不知道。
那阵顶到喉头的醋意,居然还能再翻一个跟头,要杀死余津津。
赵楚楚养活着这个团队,她的牌桌被砸了,那群玩闹的男女静下来了,默默而有序地开始收拾桌子,上火锅。
掩盖刚才的气氛,为她找补面子。
一切因边柏青而起,他却连跷着的腿都没拿下来。
这个公子哥,走到哪儿,都一副大爷样。
gay子看边柏青脸色,估算他也不打算给余津津撑腰,直接蹬鼻子上脸,指着她的鼻子刻毒骂: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在这坐着降下个扫把星!陨石落下来砸个坑,那叫天坑。扫把星砸老娘脚底下,却是个粪坑······”
他话还没说完,照脸就挨了一个鼓足劲的大耳光。
“啪——”
声音极响,沉重且闷,露天环境里,连在保姆车后面吃饭的老谭都听见了,吓得扔了饭盒,跑过来。
余津津的手背麻到暂时失去知觉。
她表情狠戾狰狞,转向边柏青。
这一巴掌太狠,是照死手下的,gay子过了很久才尖叫出声,非要还手。
余津津马上甩起唢呐,要来个更狠的。
老谭眼疾手快,跳过来,拖住了gay子。
赵楚楚见状,站起来,朝边柏青跺脚告状:
“你看呀,柏青!这个女人打死我的经纪人!”
gay子立刻抹了下嘴角,朝边柏青哭腔:
“哎呀,流血了呀。”
边柏青很不耐烦,放下搭着的那条腿,朝gay:
“老谭,给他拿袋‘燕窝’。”
老谭附在gay耳朵上,一顿嘀咕。
gay子忿忿不平被老谭拖着走了。
余津津红着眼瞪gay子,发现他嘴角真带着血,居然不是撒谎。
这丝血,让余津津浑身血脉偾张,她提着唢呐,下意识往赵楚楚身边走。
经纪人被打成那样,边柏青没为赵楚楚作主,她有点怵,但还是把边柏青当依靠,躲在他身后。
助理赶紧护着赵楚楚,扎着俩胳膊,挡在赵楚楚面前。
那边不知情的工作人员端着火锅来了:
“放哪儿?”
没人吭声了,那个工作人员不能老端着那么沉的锅子,茫然又问:
“放哪儿?”
不知情下,集体无应答,其实是件尴尬的事。
余津津为端锅子的女孩解围,指指边柏青面前的长桌,平声:
“放这儿。”
不知情的工作人员感激说了谢谢,放了火锅又去拿涮菜。
余津津见长桌上有吃完肉串的铁签子,抽出一根,朝赵楚楚和边柏青:
“你俩不是挺亲热的吗?怎么分开了?我把你们捅一块儿,串起来啊?”
边柏青忍着气,咬起下颌,绷起不悦的肌肉楞。
“闹够了吗?”
他把眼神放任到远处,偏着头,似乎多看一眼余津津,就会被气死,或者忍不住要揍她。
赵楚楚一直垂眼盯着边柏青的一举一动。
丝毫不敢离开他一毫厘的距离。
眼神又在寻找自己的经纪人。
余津津把唢呐摆在长桌上,找个吃火锅的最佳位置。
不知情的工作人员拿来菜,gay子拿着牛皮纸袋盛的“燕窝”回来了。
余津津扫了一眼“燕窝”顶起的痕迹,和她当初收的那包钱的痕迹一样。
gay子绕过余津津,走到边柏青面前:
“边总,你看我,是不是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