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是吗?喝了酒的时候吗?”
余津津笑了:
“不,是血滋拉呼的时候。但看在你是边柏青舅的份上,换个方式。”
两口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余津津掀起花布,提起小篮子,把那桶红油漆浇在了舅的头上。
舅手动红光满面了。
一头大红色油漆淋淋沥沥到裤子。
秒变小红人。
刺鼻的劣质油漆味四起。
舅妈惊叫着乱跳脚。
舅坐在凳子上嚎叫。
余津津扔了篮子,油漆桶滚出来。
她指着老两口,纠正:
“在我们福庆街,lady就是大老娘们儿。我走出那条街,那家麻将馆,就为了不做你们大老娘们儿。”
大老娘们儿朝余津津嚎叫:
“就你这样的,还想挂住边柏青,除了早晚玩腻的脸,这么横,你连个同情的手段也不会耍!”
余津津抽出那把击剑,一下搭在拿纸巾擦老公的大老娘们儿的肩膀上。
吓了舅妈一跳,不吭声了。
余津津一字一句:
“听清了:女人不需要男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舅妈喘口气:
“那你要什么?”
“尊重。以后再见我,没有尊重,红光满面,只是个开始。”
剑指着曾对她出言不逊的老两口的眉心。
余津津举着剑,转身,头也不回。
趁着报复痛快的热乎劲儿,去找边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