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间?带路!”
护士们往前跑,推开一间月子室。
边柏青把余津津轻放在床上,醉成那逼样了,还计较床单干净不干净:
“是新的吗?她有伤口,别感染了!”
护士忙:
“新的,新的!”
边柏青从裤袋掏出破伤风针剂,朝护士:
“会打吗?”
护士:
“我们是照顾产妇······”
边柏青坐在余津津身边,朝后一挥手:
“找个会的来!”
马上进来一个护士——门没关,边柏青闹的动静太大了。
“我会打。”
边柏青挑腿上床,窝怀住余津津,撸起她的袖子,照着小臂,“啪啪”扇了两巴掌:
“来,打!”
护士拿着注射器,顿住了:
“得打上臂。”
白挨了两巴掌。
······另外两个护士偷笑,相视一眼,低下头,肩膀抖动。
边柏青攥着余津津胳膊,哄:
“不疼,不疼。最乖了,马上就好了。哎——慢慢的,好了,好了,真棒!”
又不是哄孩子!
那俩护士捂着嘴出去了。
打完破伤风,那俩护士又进来,重新清洗一遍余津津的伤口。
因为边柏青说那个笨蛋医生的手很笨,清洗伤口,还不如给他刷马的待马仔细。
余津津提醒他:
“本来清醒伤口的事,就不是医生干的。人家当然不如护士熟练。”
边柏青:
“他就笨。”
反正今晚,他就要先找个出气的。
护士拿来一份产妇加餐,叫他俩当夜宵。
余津津不吃,被边柏青强喂。
他: “没听护士说,现在需要加强营养吗?”
宁可听护士的,也不听医生的。
边柏青见余津津把加餐吃完了,问护士:
“还有什么高营养的吗?再来两份。”
余津津拧了边柏青一把:
“你消停点!这是月子中心,肯定有产妇和小婴儿,吵到她们。”
护士又拿来加餐:
“没事的,隔音很好。这月子中心跟和睦家、美中宜和只好不差。需要什么,跟我们讲就是了,24小时随喊随到。我看你头发没干,我们帮你重新洗澡,保证不碰到伤口。”
另一个护士指着套内间,朝边柏青:
“边总,您可以在里面的爸爸房先休息。”
边柏青和余津津在月子中心住了一晚,第二天,边家内部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