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稍等。”
一个女员工,蹲在余津津沙发旁,递这递那,赔着笑脸,用消毒巾给余津津细擦每一根手指,安慰她黑咖送来时的等待。
边柏青还记得她醉蒙蒙时随口暴露的口味取向。
余津津也记得他说,喝黑咖的人,往往比咖啡本身让人成瘾。
余津津喝着黑咖,盖棺定论:
她已经对边柏青上瘾了。
等余津津吃饱喝足,提着项链出门的时候,边柏青的车子直接开到了门口。
本还心底骂谁不长眼,把车开成这样!
余津津抬头,呆呆望着边柏青下车。
他又穿得很正式,西装革履朝她走来。
平日边柏青也总是穿衬衫,但怎么舒服怎么来,很休闲。
一切换到庄重模样,余津津看他的时候,心里总是被他衣服上的笔直缝线割一下。
有种微微的厉,划过她的心尖。
边柏青走进了,伸手,轻触在余津津的脸颊,捧着她的脸,抬起,朝向自己。
太阳地里,他轻轻笑了:
“不认识我了?怎么傻乎乎看我?”
余津津咽下嗓子眼的激动:
“你不是去接人了吗?”
“对。但想到你在这里,拐了个道,看看你。马上去饭店。”
特意来看她一趟,可是早上才在家里分别。只是他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睡。
余津津提起首饰袋:
“看到你们集团的广告,来验验货。”
边柏青的眼睛笑得弯起来,阳光下,他的睫毛像涂了金。
金店门口,金色的情人,金色的记忆。
“就只挑了一件?”
他伸手指,蹭蹭她的脸颊。
“只?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声音淡淡的,我还以为你嫌我拿的首饰贵,不高兴呢。”
“小笨蛋。”
边柏青宠溺的音调。
余津津故作转身:
“那我回去洗劫了店里。”
边柏青笑着抬腿,要陪她进去。
余津津拉住边柏青:
“你还当真啊!我只是开玩笑。”
边柏青捏着余津津的指尖,很诚恳:
“而我不是。”
“他们还给我打了票,很正式的样子。”
“当然。店里财务要跟集团对账的。我不能坏规矩。”
哦,不是随便拿啊。
余津津笑:
“你难道还要出钱吗?”
边柏青挑了下眉梢,故作玩笑:
“是哦,不然我成了带头贪污。一切都有规章制度的。你花的都是老公的工资哦。”
正蜜蜜窃窃聊着,边柏青的电话响了下,他接起来,嗓音又变得凝重。
接完电话,边柏青回头看了下车,神态已经陷入工作中的样子:
“我不能陪你吃午饭,估计晚上也够呛,所以弯道来看看你。”
余津津催他:
“你忙正事,不用管我。我有珠宝陪着。”
边柏青转过头,因不能陪她,笑有歉意:
“好。你再逛逛,喜欢什么,直接找金店经理。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余津津摇头:
“不好。我要锦衣夜行。”
他握着她的手,忽然垂脸到她肩膀上:
“好。等我回去,你只穿珠宝给我看。”
两人的眼神抹在一起,一时有些胶着,迷迷蒙蒙对视了一会儿,边柏青的电话又响。
他只好恋恋不舍地快步回到了车旁。
库里南发动,提速走了。
一个梦幻般的男人,像挤过时空隧道,穿越而来,只为和她说些甜蜜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