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瓶,一手指着余津津:
“过来!给我倒杯酒,哄哄我。我就原谅你!”
草!
刚才在沙发上还爱她,情话跟批发似的,问了两句,就开始拉拉脸!
“我不!我又不是你的使唤丫头!”
余津津拧着脸。
“我还没原谅你,你还倒抢着说原谅不原谅的话!”
边柏青朝她晃下酒瓶:
“我向来没那么多耐心给别人。因为是你,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余津津站着不动。
他能怎么着?
下午“妲己攻”好用着呢,再攻就是了。何况他说爱她。
边柏青等了余津津一秒。
自己开始倒酒,仰脖子干了。
“你自找的。”他说。
边柏青本来就醉,置气多喝了一杯,判断失误,放酒瓶的时候,不小心溜了手,摔了瓶子。
余津津以为他是发火摔东西,刚按下去的不平又爆发了。
她快步走到沙发,抓了个靠垫,直接朝吧台砸来。
边柏青伸出长臂,接住了。
他动作太过精准,余津津更加不会想到刚才他是喝多了。
边柏青没好气一甩靠垫,走出吧台,指着余津津:
“我把你惯坏了。你也太欠收拾了。”
“你是什么好东西?敢摔东西?靠垫要是块石头就好了。”
余津津不管不顾,没过脑子,只图痛快。
“余津津!”
边柏青喝了一声,嗓音沉戾。
吓了余津津一跳,她愣愣看着踱步过来的边柏青。
他盯着她的脸,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腮,往上一提。
她的脖子都被拔高了。
酒精麻痹了边柏青白日修养,他醉眼平静,努力克制:
“真的,别再惹我。我从来没在感情上主动花过心思,别挑战我的耐心。”
别人眼中温顺的余津津,唯独在遇到边柏青后被激发完全相悖的一面——
她拿一双桃花眸子瞪着他,作出害怕无辜的样子,又想故技重施,拿捏他。
“又来?”
边柏青笑了一下,忽然转微微的恨恨,捏脸的手一紧。
“拿捏我?今天下午在露台用顺手了?那是我疼你,给你面子。”
边柏青怒了,眼中带着被伤害的动容,指着沙发,艰难吞了下喉结:
“觉得刚才我说过爱你,你就想左右我?”
他一挑眉梢,眼中有湿润的闪动。
余津津有点被震撼:他也会受伤吗?
自己又没真的砸到他,靠垫说说也不会真变石头。
边柏青垂下睫毛,望着余津津的嘴巴,眼神一路扫到她的双眸,盯牢了她。
“津津,今晚,我在那些人面前说的那些话,你也不要太得意。我说了是你老公,全桉城,你听清了,是全桉城,没有几个男人敢再和你有接触。你才从英国回来不久,可能还不太知道边家在桉城,意味着什么。什么狗屁科长的侄子,才见你第一面那个急切霸占的样子,知道我是谁后,还敢联系你吗?”
余津津修炼不精的“妲己攻”破功了,眼波里闪过一丝震愕。
边柏青缓缓垂下下巴,轻吻了她的嘴巴一下,离开一点点的距离,气息喷在她的人中周边。
“你的楚楚可怜,要我买账的时候才奏效。”
明明边柏青在犯混,余津津就是有种被打动。她挤出最后一丝挣扎:
“我今后跑路,大不了桉城不待了!”
“这话不聪明。我现在告诉你,有出不来的薛永泽,也有出不去的余津津。”
“你威胁我?你是学法的!你个傻X!”
边柏青一手捏着她的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