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3 / 4)

了车子的火。

余津津低头,去捡化验单。

她一低头,有点靠近他,他直接别过头,看向车窗外。

这是冷落她的表示。

她很失落。

已经冷落了她一个晚上。她还委屈着呢。

余津津理直气壮起来,化验怎么了,炮后正常检查!

她其实暗悔,从未有过毫无防护的X行为,为何就傻啦吧唧破了戒。

x的,当尼姑太久了。

她从容捡起每一张化验单。

边柏青等余津津捡够了,回头喝了一声:

“你把我当什么?病源?”

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她一直等着他,他没有交代自己夜晚在哪里,和谁一起消磨,居然还质问自己。

余津津也口气硬:

“跟你讲了,例行检查。”

“例行检查你大费周章朝我撒谎?”

边柏青拍了下方向盘,指着四中斜对面的医院,

“我早就听出救护车是收车不是出车的动静!收车声就在你旁边,说明你在医院,而非医院对面的学校!你却撒谎说在学校出采访,我就知道里面有鬼!”

余津津有点震愕地望着边柏青的头头是道。

也是,他学法律出身,想骗他,需要更深的逻辑功底。

怪不得,他开车到这边找她时,已经口气变得不大好,估计一路开来,存疑早计算了个差不多。

肯定不会是查怀孕,离那晚才隔了两天,查不出来。

知道了边柏青聪颖过人,余津津索性兜底而出:

“你技术那么娴熟,加上你很有钱,女人只怕多得是!而且你和我怎么认识的?那种脏局!说明你参加过不是一次两次!谁知道你选了多少女人!”

她不管不顾,什么词难听用什么。曲解着一开始他也不知底情的鸿门宴。

她嫉妒。

嫉妒他有那么多选择,嫉妒他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嫉妒他一晚上不理她就不用像她这样遭受想念的折磨。

边柏青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眉毛拧在凸立的眉骨上,恼怒在眉心皱成一团,搓出冲冲怒火。

他使劲咽了下喉结,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微微抽搐。

大概咽下了一句很难听的脏话,忍住了要抽余津津。

不知道边柏青忍到了什么程度,他不停把眼神瞥向窗外,即使他的眼睛不长在她眼睛上,她依旧能知道,他什么都没看到,只是为了不看她。

没了甜蜜,只剩对峙,余津津备受煎熬。

她忍不住:

“那你昨晚在做什么?压根没联系我!”

在她的理解里,即使情人不见面,是不是要给她打一个电话,说些暧昧不清的情话。

他那么会的人。昨晚哪怕从跟别人的周旋里,抽出一分钟,兼顾,不是渣男的天赋吗?

边柏青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掀了一下,掀出公子哥的玩世不恭:

“忙着玩女人。”

轻飘飘的无所谓。

余津津震惊地望着偏着下巴的边柏青,他漫不经心的不耐烦里带着浪·荡的微笑。

边柏青哼了一下,喉结往颈子深处落,不屑的:

“都比你好玩。”

受了屈辱,余津津拉住车门,要下车。

边柏青早猜到,不动声色,提前锁了车门。

余津津扭头,忍不住朝他喊:

“开门!我要下车!我不要跟你待在同一个空间。”

边柏青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手指搭在鼻尖,把眼神只放到窗外,看都不看她,闲闲的讽刺:

“放心吧,脏病无法通过空气传播。”

这样还不痛快,边柏青索性收收过长的腿,把朝余津津撇着的膝盖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