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怀有一丝内疚吗?你,越界了。”
圆圆怔住。
严其祥走了。
伤心欲绝的圆圆给小寒破天荒来了个闺蜜联谊。躺在小寒床上为非作歹,一边吸溜着鼻涕抹着眼泪,一边大骂严其祥这个没良心的。
小寒稳定发挥,“严其祥就是个王八蛋,好心好意帮他说话这么绝,活该他舞室倒闭!”
“就是!没良心!是谁想着法子跟节目组沟通比赛事宜?是谁大半夜给他舞室做宣传页?是谁拿出手帮他接下舞室?现在怎么回事?一心一意为他着想,他跟我说越界?越的哪门子界,他有正式承认不喜欢我吗?不喜欢我干嘛担心我安全?不喜欢我干嘛给我送饭?不喜欢我干嘛眼睛总往我身上瞥?严其祥这个不敢承认的孬种!”
小寒听见这话多少头有点大,前任果然是不能触碰的逆鳞,按圆圆目前的进度已经中毒很深了。她有时总搞不懂,明明谈过恋爱知道可以更好,为什么还会吊死在同一棵树上呢?“圆圆,我说句题外话,我没觉得他有多喜欢你。”
“不可能!”她斩钉截铁。
小寒一副自己又多事的表情。“行!严其祥有眼无珠,我祝他舞室全都倒闭!”
圆圆听到着急忙慌让她呸呸呸,“舞室倒闭不能够,可能我就是没有同情心,不怨他。”
听到此话,小寒终于明白自己又无效拍马屁了。从床尾捡起枕头呼呼大睡了。
离开后的严其祥并没有回家,而是提着一箱啤酒找吴本昊喝酒了。
吴本昊结果实打实的百威啤酒,表情欠揍地说:“稀客啊!今儿个不用控制体重了吗?”这也不怪吴本昊揶揄他,毕竟他来找他喝酒,吴本昊是千呼百应;要相反,吴本昊是千呼万唤都请不动这尊大佛,只是一句“控制体重”就给打发了。
“喝酒。”严其祥整个人晃荡地走路,显然来的路上都已经喝上了。
“说吧,这次是因为什么?上次是因为母亲去世,上上次是因为分手,你这次不会还是因为你那该死的前女友吧。”
“注意礼貌......”浅醉的严其祥还残存着理智,眼皮耷拉着,右手使劲往吴本昊左肩上推,害得吴本昊一个好大的趔趄,“她有名字。她叫闻圆圆。”
吴本昊看着今晚的阵仗,只是无奈摇摇头,看来今天又是一个不眠夜。肱二头肌发力,连拖脱带拽才把人拉了进去。
然后严其祥就像没了水闸的水龙头,一股脑往外倾。
吴本昊长吁一口气,“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人家说得也没错啊。”
“就是因为她说得没错,所以我才要这样。一个满身伤疤的人怎么给她幸福?我早就不是四年前的那个我了。理想跟我无缘,我只是一个充满铜臭味的商人。”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赚钱怎么了,你跟着我也没少挣啊!现在这个社会没有钱可不能够,你不是很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了吗?”这些年严其祥跟着吴本昊,走南闯北也是多少捞了点。吴本昊早就把他当做亲生弟弟一般。
“以前有理想没钱,现在有钱却丢了理想。理想和现实不能共存。圆圆需要的是一个有钱而且有共同理想的人。”
吴本昊有时真得想扒开严其祥的脑子里看看都装得什么,没好心说了句:“你为什么总是轻贱你自己呢?你的理想怎么就不能实现了?不都是你那该死的孝心作祟导致的吗?人家姑娘门理清楚的很,就你糊涂蛋一个!”
气疯了的闻圆圆第二天一早就醒了。醒来就收到比赛负责人的信息。
【闻女士,不知道比赛你朋友还在考虑吗?我们这边报名还有几天就截止了。】
又弹出了一条信息。
【朋友比恋人更好。】
闻圆圆看了一会,神情鄙夷了一下,本想回复点什么,又觉得不妥,把一大串的文字删掉了。人
家都不理睬,她在这自嗨个什么劲。做个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