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言,都被他绕迷糊了,在什么不敢做但做了。
谢琅对着元景帝一礼,然后又转头对着百官一礼,这才道:“此事说来话长了,原本小子也觉得不应当,毕竟他是我亲兄长,不管怎么说,小子都不该动手的。”
“可我父亲说了,这一次是兄长做得不对,需得给兄长一个教训,但他作为父亲,孩子也大了,实在是不好对兄长动手,于是便让我来动手,将兄长打一顿,让他知道是非对错。”
“我虽不愿,但既然是父亲所求,我只能勉为其难答应了,段御史,小子奉父之命行事,可当不得什么‘逆行孝道’‘不敬不孝’的罪名啊。”
这解释,当真是好不要脸啊。
在场的人看着谢琅一副‘我也是不得已’的在表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好一个‘奉父之命’,段御史被这解释气得脸色微绿:“你休要颠倒是非黑白,分明是你气不过,将兄长打了一顿。”
“怎么?段御史不信?”谢琅又笑了笑,然后道,“我父这不是在殿上吗?段御史何不亲自问一问,是真是假,这不是都明了了。”
段御史脸色由绿变黑,甩袖冷哼了一声:“事到如今,难不成他还能不护着你?”
就算是真的是谢琅打了谢璟,平清王今日也会将谢琅这‘奉父之命打兄长’给坐实了,难不成平清王还能拆了谢琅的台不成。
元景帝垂了垂眼帘,然后地问平清王:“平清王,此事是真是假?”
平清王出列,一礼道:“回陛下,自然是真的,我儿良善淳朴,岂能做出那等事情,一切皆因臣无法下手,这才让他代劳。”
事情是真是假这不都是他们父子二人说了算,就算是假的,如今也是真的了,这世人也休想拿此事来攻讦谢琅。
首阳长公主一眼扫了过去,语气平淡道:“平清王,你可想清楚了,当真确定?”
“谢三打兄不过是小事,谁家兄弟不打架的,不过,你若是在太极殿上,当着陛下面前说谎,那可不是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