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了后面一百步的局势,每一种局势都有了应对之策。
此等心计才略
程谦心脏都砰砰跳了起来,若是他能将其用在领军作战上,那必然是成为一代名将皆不虚。
可世人皆言,谢琅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他竟然有这番才略?
“也没算。”谢琅想了想道,“昔日我钻研过棋局,知晓棋局的各处要点罢了,只要占据要点,便能扼住局势的命脉,再将局势连成一片,要胜出也不算难。”
不算难?
什么叫做不算难?
“须知局势千变万化,你所说的要点同样也是千变万化,所以每一局都要算新的要点,到时候才能连成一片。”
“确实如此。”赵锦亭赞叹出声,“能将一盘棋局算得如此,既安兄可算是第一人了。”
“过誉过誉。”谢琅笑了笑,“雕虫小技,我平日里闲着无事,钻研着玩罢了。”
赵锦亭也有些兴奋,极为感兴趣道:“我来与你下一局。”
萧衡见谢琅得了程谦与赵锦亭的赞扬,原本心中就有些不快,再听赵锦亭这话是要搁下他这个对手去和谢琅下,他眉心都拧成川字了。
“锦亭兄,你的对手在这里,咱们都还没分出胜负呢。”
赵锦亭顿时就泄气了,要他说啊,可萧衡下棋委实没什么意思。
两人是势均力敌棋逢敌手不错,可他们二人的棋路是一样的,皆是稳扎稳打,棋风也是稳得很。
可走到后面了,谁也奈何不了谁,很多棋子都像是死了一般动不了,能动的几个位置也是谁也赢不了输不掉。
时间久了,两人都在这转转转,好生无聊。
程谦喝了一盏茶,缓了缓心神,建议道:“赵郎君与二表兄先下完这一局,我与谢三郎再下一局,等你们下完了再与谢三郎下,你们觉得如何?”
赵锦亭自然是没有意见,虽然和萧衡下这死局颇为无聊,但既然人家还要下,他自然是不好甩开对手去和别人下的。
谢琅无所谓:“可行,反正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