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星一样。

女人说她叫阿月，她的性情也跟装得跟鹌鹑似的叶乔乔有几分相似。

“过来，给本尊上药。”楚临川慵懒地命令道。

叶乔乔手害怕地颤抖，但还是咬住唇角缓缓上前，跪在了楚临川的旁边。

楚临川伤的是手，已经包扎过了，叶乔乔要做的是解开纱布，给他重新再上一遍药。

叶乔乔正要解开。

楚临川淡淡开口：“知道本尊中的是什么毒吗？”

“奴婢不知。”

楚临川嘴角噙着阴郁的笑容，耐心地为叶乔乔解释：“本尊中的是腐骨毒，是可以传染的，一旦中毒，周围的皮肤就会慢慢被腐蚀，但是本尊自然是不怕的，叶乔乔你一个人类能忍受这样的结果吗？”

出乎楚临川意料的是，在他话落，叶乔乔便利落解开楚临川的伤口上的纱布，眼神专注地给他上药。

这样的胆识让楚临川有些讶异。

“叶乔乔你不怕吗？”

他看着女人胆小如鼠的样子，以为把中毒的严重性一说，这女人就该痛哭流涕求他饶命了。

“怕，可是奴婢知道，奴婢别无选择。”叶乔乔眼眶通红，心里却仿佛炸了锅一样的，该死的疯批，要是自己真的被感染上腐骨毒，定第一个跟他同归于尽。

楚临川挑起叶乔乔的下巴：“怕死是正常，谁都怕死，可本尊不怕，你真的是阿月吗？若你是阿月的话，本尊一定会杀了你的，如果不是，现在把她的行踪告诉我，本尊不会杀你，也不会在让你当卑贱的女奴。”

“你会享受荣华富贵的一生，人类你现在的寿命不过百年，可是本尊岁数与天地同在，你的一生不过就是本尊手中的弹指一瞬。”

叶乔乔陷入两难的选择。

又或者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她当然不是魔尊口中的阿月是谁？

自然也不会知道阿月的行踪。

选哪个楚临川都会要她死的。

叶乔乔欲言又止。

“魔尊。”

“嗯。”

楚临川还以为叶乔乔终于动摇了，他的俊眉微挑。

“还有第三个选择吗？”叶乔乔一脸为难：“魔尊，我真的是阿月，是的，当初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对魔尊您那是当亲儿子疼的，你非逼我说不是，这不是逼人撒谎吗？”

“撒谎是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