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完,她的脸又红又烫,想在地上挖个地缝钻进去。 周亚看着杜欣,目瞪口呆。 她想起来了,那时候十月下旬,杜欣买了一件一千多块的黄色风衣后,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出门。 当时大家还以为杜欣谈恋爱了,没想到她去干这种事儿了? 杜欣既羞耻,又难堪,但是此时更多的还是忐忑和害怕。 大概过了十多秒钟,龙牙休的一下飞走了,停在冯义面前。 “我活了!我活了!” 杜欣心情一松,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还真是你说的那样呀!” 郭正震惊,跟着便是服气,比了一个大拇指:“林神,你牛逼,要不是场合不对,我高低都要给你磕一个!” 大家的心情都是同样的,很激动。 虽然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隐私,会让自己社死,但总比没命强。 “我搞大过一个女生的肚子!” 冯义一边说,一边割破手掌,他现在尴尬的一匹,毕竟这种行为很人渣。 他等待着,但是十多秒了,青铜剑还没飞走。 “怎么回事?难道我说的事情还不够羞耻?” 冯义慌了,他彷佛看到了这柄青铜剑刺穿他的胸膛,所以一咬牙,又来了一句:“我知道我老婆有其他男人,还不止一个,我已经留了证据,准备关键时刻将军!” “卧槽,这料勐!” 郭正服气,这个冯义也真能忍,看得出来,应该是个干大事的人。 青铜剑这次满意了,飞走, 冯义松了一口气,从衬衣上撕了一些布条下来,包扎伤口。 龙牙在众人头顶飞了两圈,最后停在夏红药面前。 高马尾利索的割破手指:“我小时候说了一句我姐不是人,结果被她打的跪在地板上喊了一千句‘我不是人,我是狗!’,我后来这么努力锻炼,学习各种格斗技巧,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打回去!” 花悦鱼表示同情,看来夏红药的童年一直生活在她姐姐的阴影下。 青铜剑还算满意,剑尖一横,指向旁边的花悦鱼。 花悦鱼精神一振。 哎呀,我说什么好呢? 小白在这里,太社死的经历我可不能说,不然我可爱甜美的小鱼人人设都崩了,但是说不够社死的,会不会被杀呀? 花悦鱼还在纠结,青铜剑突然又一动,指向林白辞。 众人的视线,立刻看了过来。 夏红药更是竖起了耳朵,认真聆听,她想知道林白辞的黑历史,那以后可以用这个打趣他。 在夏红药看来,好朋友就是连黑历史也可以分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