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是瘟疫呀! 年轻女人不爽,不过想到自身的情况,脸色又突然一僵。 他难不成是学医的? 能看出我有HIV? 不对, 我感染上这个病,还不到五个月,身体上还没出现明显症状。 林白辞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开始观察那些候车的乘客。 因为食神会进行点评。 【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经常殴打妻子,他目前宿醉中,进车站的时候钱包被偷了,你最好离他远一些,小心被讹上!】 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斑秃,双眼肿胀,看上去还没睡醒。 【一个勤劳乐观的妇女,不要看她穿的朴素破旧,她的儿子可是考上了北大,是一位给了孩子爱和一切的好妈妈!】 食神说的是一个身边放着两个蛇皮口袋的女人,里面塞的是被褥铺盖,鼓鼓囊囊。 她为了给儿子挣结婚和买房的钱,已经在海京打工十多年。 虽然累, 但是很幸福。 现在只期待儿子赶紧结婚,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我妈也很好!” 林白辞想起老妈,赚钱的动力更足了。 【一个因为操劳过度,得了肾病和心脏病的男人,他还没发现,再不治疗,最佳治疗期就要过了!】 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黑眼圈很重。 他的腿上放着一台华为的笔记本电脑,正噼里啪啦的敲代码,偶尔打哈欠了,拿起放在身旁的咖啡喝一大口。 “你说的这些情况准确吗?” 虽然这么问,但林白辞觉得,应该没错。 食神不屑于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火车站果然是最能体现人生百态的地方,有的人意气风发,憧憬未来,有的人被艰难生活磨平棱角,只想赚几两碎银,养家湖口。 有人为爱情奋不顾身,忠贞不渝,有人天天按摩捏脚一条龙,乐不思蜀。 每个人的苦都不同,每个人的甜也不同。 林白辞听了一会儿,低头看小说,打发时间。 叮冬。 林白辞收到一条微信。 小鱼人:到哪了? 花悦鱼昨天和林白辞聊天的时候,知道他今报到道,她已经请了假,准备去海京理工看林白辞。 帮他办理各种入学手续,熟悉寝室和学校环境。 当然, 最重要的是来个接风宴。 让学弟宾至如归,可是学姐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