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在房内仔细检查了一圈,正准备去院里看看,脖子上的套索突然抽紧了。 一股疼痛,从颈部蔓延开来,还有轻微的窒息感。 “白辞!” 老阿姨又吓哭了,听说被勒死的人,舌头会吐出好长一截。 “到咱们了!” 顾哥站起来,抚摸着胸前的佳能相机,第一个走进禅房内室。 “走吧,没得选!” 花悦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打起精神,准备做最后的挣扎。 林白辞抬起手腕,看了眼捡来的劳力士。 距离那些人进去,过了六分钟。 “白辞,进禅房吧!” 司马牧招呼。 金映真和老阿姨也早早凑了过来,她们觉得和林白辞在一起更安全。 大腹男见状,眼珠子一转,也小跑过来,跟在四人身后。 禅房内室不大,没有任何家什,只有一个和尚念经时坐的蒲团。 蒲团有些旧了,微微泛黄,上面摆着一个拳头大的小香炉,炉内点着三支线香。 一股奇妙的香味,弥漫在鼻端。 众人进来后,脖子上的藤蔓套索立刻变松。 “现在干嘛?” 大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这个香炉是神忌物?” 林白辞盯着香炉,等着食神进行美食点评,但是脑海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嘎吱! 房门自动关上。 “快看!” 金映真急呼。 线香燃烧后冒出的白烟,幻化成一行澹澹的字迹。 ‘跏趺而坐,听吾诵经,能静默如初,安之若素者,可抵彼岸!’ 字迹出现了三秒钟,便迅速消散。 “什么意思?” 大腹男一脸懵逼。 “好像是要听经?” 花悦鱼说着话,赶紧坐下,摆了一个跏趺坐的姿势。 地板有些凉,让这位女主播打了个冷颤。 “听经?这谁懂呀,” 大腹男绝望,他就是喜欢大鱼大肉隔几天还要洗桑拿捏个脚的俗人,身上半点佛性都没有。 他话刚说完,脖子上的藤蔓套索再一次抽紧,吓得他赶紧求饶:“我听,我听,您快点开始念吧?” 不止大腹男,除了花悦鱼,其他人的藤草套索也收紧了,出现窒息感。 “怎么回事?” 小李姐很慌。 “快坐下,摆跏趺坐!” 林白辞看到花悦鱼没事,明白了。 大家必须按照线香字迹的指示去做,才能逃过一死。 “什么是跏趺坐?” 大腹男坐在地上,盘膝,可是发现套索还在抽紧,这让他急的吐血:“你说这个,谁懂呀!” “就是我这样,先把左脚放在右大腿上,再把右脚放在左大腿上!” 花悦鱼示范。 她为了美丽,靠脸吃饭,学过瑜加、冥想,了解过这类内容。 “白辞,跟着我做!” 徐秀也懂,不过她是被一个健身教练骗了,花了六千块,三个月就学了几个姿势。 不过现在能帮上林白辞,老阿姨忽然觉得六千块超值。 我总算有用了! 徐秀担心她太累赘,会被林白辞放弃,只是她还没高兴几秒钟,就看到人家林白辞也会跏趺坐。 “欧巴,能摆成吗?” 金映真也会,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