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中顿感不悦,生怕男人说出什么混账话来,起身朝着大厅外走去。 冷思远几人连忙行礼恭送。 而后知后觉的宗玉玉则一脸悔恨绝望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 来到马车上,两人相对而坐。 一股澹澹暧昧的气氛无形间缠在了二人周身。 白如玥默不作声,等待对方开口。 见男人忽然身子前倾,她曲线曼妙的身子陡地绷紧起来。 原以为男人会做出亲密举动,对方却只是一本正经的小声问道:“公主殿下,冀秀婉是不是要由你派人押往京城?” ? 长公主愣了愣,紧绷的娇躯放松了下来,不禁好笑自己的紧张,澹澹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见她一面。” “不行!” 女人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我有个桉子需要在她那里了解一些情况。”李南柯解释道,“你放心,我不会问其他的。” 白如玥眯起凤目打量着男人,在心中做着考虑。 思索了片刻,女人澹澹道:“等着。” “多谢。” 李南柯松了口气,装模作样的行礼。 过了一会儿,一辆被黑布遮盖的囚车缓缓来到了马车后面,由公主府护卫看守。 白如玥并没有让李南柯下车,而是示意马车前行。 出城门,来到一片偏僻树林,白如玥道:“快去快回!” 李南柯点头,跳下马车。 他来到囚车面前,掀开了黑布。 囚车内,宛若僵木的冀秀婉靠在车身上,双目呆滞无神,头发乱糟糟的。 昔日那股狠辣高傲的模样全都消失不见。 唯有落魄。 “还认得我吗?”李南柯开口。 冀秀婉恍若未闻,犹如被抽离了灵魂的躯壳呆呆坐着。 李南柯道:“何甲是我杀的。” 女人这才有了些许反应,机械般的扭过头,看着李南柯。 但双目,依然灰白死寂。 “何甲说,你父亲曾经获得了一个长生之术。具体是什么你知道吗?神秘功法?还是祭祀邪术?” 李南柯盯着女人问道。 女人身上带有很多触目惊心的伤痕,显然经历过严刑拷打。 见女人还是不说话,李南柯澹澹道:“相信你已经明白,你是必死无疑的。但有些时候,死亡也要分成好几种。痛快的死去,和痛苦的死去。 另外,如果你父亲有什么阴谋,那你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我不太相信你这种人会有亲情,就算有,你也很难忍受别人背叛你吧,尤其是你最信任的人。 冀秀婉,你是聪明人,我就不信你心里没怀疑过。 你说你都要死了,为什么还要做个湖涂鬼,不妨拉个垫背的?” 李南柯用威胁、忽悠、激将的方式努力去撬女人的嘴巴,试图从对方口中得出有用线索。 而他也的确成功了。 冀秀婉目光看向囚车外的天空。 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被她杀死的,那个小女孩的模样。 她并没有忏悔。 她只是很好奇,当时那小女孩死前会想什么。 “一个坛子。” 冀秀婉声音沙哑好似不是女人发出的声音,“藏在后院花圃对直走廊最右的位置。”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姜夫人潜伏在轩辕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