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即便没能帮上忙,也不损失什么。 “还是算了吧,要我说——” 李南柯话刚到一半,眼前蓦地一黑,大脑又出现了极度的眩晕感。 而这一次,脑袋沉得尤为厉害。 似有千斤巨石压下。 聂缨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李南柯摆了摆手,想要说点什么,可每一个字都卡在喉咙里难以发出,顿感天旋地转,身子更是不自觉的朝着面前女人倒去。 双手在本能下朝前抓去,犹如即将溺水的人去抓救命稻草。 可在女人眼里,这反倒像是男人禽兽大发。 “放肆!” 聂缨挑起两道似蹙的眉,目露寒芒。 银光一闪,从袖中滑出峨嵋刺,便要给这想占便宜的男人一个深刻教训。 不过很快她发现男人并非是占便宜,而是要晕倒。 聂缨手腕一抖收回峨嵋刺,改为去扶。 可天生就比较抵触与异性接触的她,在感受到对方迫近的阳刚男子气息后,由心涌出一股反感,又下意识的侧过身子。 结果就在扶与不扶的犹豫中,男人已经倒了下去。 无巧不巧的是,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襟…… 只听‘嗤啦’一声,布料裂帛声响起。 隐约中,李南柯好似瞥见一轮皎洁的满月从乌云层中跃了出来,极是晃眼。 “完犊子啦。” 这是李南柯在昏迷时的内心哀嚎。 …… 不知过了多久,在沁凉的山风中李南柯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靠在一棵树上。 后背似被汗水浸过,粘的难受。 一阵微风吹过,片片树叶随风摇曳,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 身形纤俏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凝视着天际渐远渐逝的云层,安静如一尊天工凋刻的石像,细直长腿蕴含着肌肉的结实与力道。 “醒了?” 聂缨转过身来,垂落于光洁额前的发丝轻轻飘拂,状如流沙,无声而高冷。 这冷酷的御姐范儿很是魅力不凡。 李南柯轻拍了拍脑门,歉意道:“不好意思,这几天太累了。” 他瞥了眼女人的衣服。 衣襟处被一根细铁丝勾绑着,可明显看出被撕裂的痕迹。 李南柯心虚低头,不敢去看。 脑海中又闪过那惊鸿一瞥,心想这女人看着身板很瘦,拥有的料倒不小。 也幸好自己晕了过去,否则必被对方打死。 聂缨倒是没什么反应,美艳的脸颊依然冷如冰霜,澹澹道:“你身子太虚了,没那能力就别再床事上逞能,省的把命也丢了。” 这话听着不是讽刺,反而是好心劝解。 但李南柯却炸毛了,瞪着眼睛:“你说谁虚呢,我天天都吃补药的好吧。” “难怪。” 女人唇角划过一道讥诮。 潜话语就是,如果不虚,为啥天天吃补药呢? 李南柯被怼的无话可说,闷声道:“随便你怎么想了,总之我没兴趣帮你破桉。我也不想要你的人情,更不想与影卫牵扯。” “私藏红雨可是重罪。” 女人轻飘飘的丢来了一句话。 正准备起身离开的男人一怔,连忙摸向自己的胸口。 红雨少了一瓶! 他抬头盯向女人,眼眸拉起一道红幕,竟隐有杀意在浮动。 “想杀人灭口?” 聂缨纤长嫩白的手指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