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教主教我的一种身法,叫风行微步。”李天顺笑道,暗中却在调整着内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 啧,看来自己的武功练得还是不到家,刚才为了能震住胡一翁,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胡一翁哪能看出这些,瞪大眼睛道:“据说这‘风行微步’乃是教主的不传之法,原来教主的几个弟子都没传,看来堂主真是深得教主喜爱。 关键是堂主的内力深厚,完全不是您这个年龄能练出来的,这让属下着实佩服!” 听到这话的李天顺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是一阵感动,想起了师父他老人家为自己打通任督二脉的情景…… 有了这场较量,胡一翁再也不敢小觑李天顺,认真在前面带起路来,走了几条街后,二人来到了一家客栈前。 李天顺看到,这家客栈的规模很小,据经验判断,住得应该都是些外地来京的贩夫走卒。 传说中的江湖好汉不都是轻裘长剑,烈马狂歌,到哪都一掷千金么……怎么住这? 此时已是到了后半夜,为了不惊动客栈里的人,胡一翁带着李天顺翻墙进了后院一间客房,点灯上茶,态度很是恭敬。 这时,黑白无常两口子也已经赶了回来,李天顺纳闷的问:“这么快就埋完了?” “没埋,我把他们扔河里了。”表情木讷的黑九道。 “扔河里了……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吗?”李天顺有些担心的问。 “不会。” “不会?”李天顺看向他,等待这位黑无常下属的解释。 “就是不会。”黑九依然表情木讷的道,李天顺这才意识到他不善言谈。 白玉琴轻轻推开丈夫,看向李天顺道:“堂主请放心,我们把他们的脸皮都揭了下来,尸体会被水冲走,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有人认得。” 脸皮都揭了下来……表面上李天顺毫无表情,实际上心却是一翻个,暗道够狠的! 就见白玉琴想了想又道:“您放心,做这种事我们有经验,如果在城里深埋不但容易被人发现,还可能招来野狗,那时就更麻烦了。” 李天顺……俗话说两口子都是颠倒配,这两口子一个不善言语,一个说话条理清晰,看来还真不假。 放心了的李天顺点点头道:“有劳二位了。” 白玉琴拉着丈夫还礼道:“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李天顺发现,这两口子此时就算脸上带着笑,浑身上下依然散发出一股肃杀阴寒之气。 这时,侧旁的胡一翁笑道:‘堂主说的哪里话,您一来咱们白虎堂上千号弟兄就又有主心骨了,我们还盼着您早日去西北住持大局呢。’ “什么?多少兄弟?”李天顺惊愕地问。 胡一翁眨着眼道:“上千号呀,难道教主他老人家没跟您说?” 这事师父还真没和自己说……李天顺有种强行被摁到黑老大岗位上的感觉,看来他老人家是有意把白虎堂的重担压给自己。 不过我去西北干什么? 管理上千号社团人员,哪有做我的逍遥小捕快,没事喝喝茶破破案,和狄婵儿吃大餐,去教坊司有意思。 想到这,李天顺问胡一翁:“据我所知,堂中事务不是在由副堂主马明主持吗?” 胡一翁回道:“是的,现在堂里由马副堂主主持。” “怎么,马堂主干得不好?”李天顺又问。 胡一翁:“那倒也不是,但我们还是希望您能亲自主持,毕竟您是正堂主。 对了,属下还带来了马副堂主的亲笔信。”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札。 李天顺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