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大喊悬赏而去。
丁五味好奇地问旁人,“大哥,这个女子是什么人?这孟家怎么这么舍得,花黄金百两悬赏寻人?”
那大哥道,“你是外地来的吧?”
丁五味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初来乍到,初来乍到。”
“难怪了,这孟府是我们锦州的大户人家,经营布庄生意发的家,后来置办了不少的田地和屋舍,田连阡陌,成了我们锦州最大的一户田庄,几乎半个春城县的田农在他家务农。”那大哥说道。
丁五味张大嘴“哦”了一声,“这么有钱?”
大哥点头,“黄金百两对孟家来说,大概是九牛一毛。”
“那他花九牛一毛找的这个人是谁呀?”丁五味指了指告示上贴着的那个女孩子。
大哥道,“这是孟府的老爷孟延华的小女儿,孟湘儿,听说几天前出去踏青,被贼人所掳,至今还没有找回来。”
大哥说这话,平静得有些奇怪。
人群也慢慢散了,楚天佑和白珊珊慢慢走到了他们二人的面前,也听到了些话。
“竟然有这样的事?”楚天佑道,“本地官府怎么没有去寻人,反要事主自行寻人呢?”
大哥有些不屑道,“官府顶什么用?”
白珊珊蹙眉,“本地官府不管事么?”
大哥道,“也不是不管事,只是不管用而已。孟府都找不到人,官府哪里能找到呢?”
楚天佑感觉这大哥话里有话,官府都办不好的事情,反而是一个富商能够轻松摆平的事情。
这岂不是本末倒置?
“大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孟府在春城县还能手眼通天?”楚天佑追问。
那大哥上下打量了楚天佑,见他衣着不凡,气宇轩昂,不像是普通人家,突然生了戒心。
“你不会是那条鱼派来的吧?”
“那条鱼?”楚天佑、丁五味和白珊珊三人异口同声。
那大哥“坚信”自己的猜测,打量了他们仨,然后揣着手小心地离开了。
他们三人觉得奇怪,面面相觑。
忽然,他们又听见了其他人的议论,丁五味正要转头去听,楚天佑拉住了他,不让他惊动人家,免得人家又缄默其口。
“估计是有人想跟孟家联姻,才偷偷套走了孟湘儿。”
“最近也没听说哪家有死了人,再说,谁长那么个铁胆敢动孟延华的女儿?”
“会不会是杜满金?”
“不可能是杜满金,他当年差点被孟延华大卸八块,现在是夹紧了尾巴做人,哪里敢惹孟延华?再说,他儿子活得好好的,他抓孟湘儿干嘛?”
“报仇呗。”
那人听了这话忽然跳起来捂住他的嘴,四下张望,忽然瞧见了楚天佑三人,看着他们的眼神很是怪异。
两人神色惊慌,匆忙“逃离”了现场。
“奇怪了,”楚天佑看着两人仓皇的背影,摩挲手里的折扇,道,“这两人话语之间,似乎有些古怪。”
“是非常古怪!”丁五味挥着手里的扇子,点评道。
“是啊,他们猜测抓走孟湘儿的是杜满金,可是这跟杜满金的儿子活得好好的有什么关系?”白珊珊亦是觉得两人的话充满了古怪。
楚天佑转头看了眼告示牌上的画,忽然上前把画揭下来了。
“诶,徒弟,你这是做什么?”丁五味问。
他感觉徒弟又开始搞幺蛾子了,经过了延州这趟折腾,他可想好好消停了。
说完,他撸起袖子就要来阻止楚天佑干傻事。
只见楚天佑忽然装得一本正经,将画像卷起,收入到自己袖中,一边道,“好久没有开张了,这黄金一百两虽然也不算多,但是也够咱们逍遥一阵子了。”
丁五味呲牙一笑,伸手拍了拍楚天佑的肩膀,道,“徒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