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处找不到你!”
赵羽听说楚天佑回来了,火急火燎地就冲到了赵府门前,见到了仍旧玉树临风、轻笑随和的楚天佑。
赵羽身后跟着上气不接下气的丁五味,他停下来,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我都跟你说了没事的,徒弟这么聪明,多半是溜哪儿玩去了。你就不信……”
说着,丁五味起身绕着楚天佑转了两圈,拉了拉他胳膊,扳了扳他的身体。
随后,丁五味用自己的羽扇给楚天佑扇风,看向赵羽,道,“你看,毫发无伤。”
楚天佑笑着摇了摇头,白珊珊也附和丁五味道,“是啊,赵羽哥,我们没事。从苏府出来以后,去茶楼没找到你,又见天色不错,就在城里闲游一下而已。”
听白珊珊这么说,赵羽忽然有些眼神闪烁。
那个时候,他刚好陪赵恩娘去了白英山。
方才发生的事情又上了心头,赵羽不由得觉得有些堵得慌。
丁五味完全没有觉得不对劲,还一个劲地在教训赵羽,“我就说没事的嘛,你老是瞎操心,害得我跟你一条街一条街地跑……”
“楚公子,门外有个差爷要找你。”
他们正聊着天,忽然丫鬟凑过来对楚天佑道。
众人不解。
“差爷?什么差爷?”丁五味一头雾水,看向赵羽,“你报官了吗?”
赵羽摇头,“没有。”
“我去看看。”楚天佑转身跟着丫鬟出去了。
“这就是楚天佑,楚公子。”丫鬟跟这“差爷”介绍。
差爷向楚天佑鞠躬,“少爷,你果然在延州。你走得匆忙,老爷公务繁忙,有些事情没来得及交代给你。”说着,差爷从包袱里掏东西。
他递给了楚天佑一封信,“这是老爷让我带给你的信,”他还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楚天佑,“还有这个。”
楚天佑听他的话,便知他是从殷州来的,楚秉良或者给他带来了母后的消息。
他不由得有些激动了。
楚天佑拿了信,迫不及待打开,里面是楚秉良的笔迹,“天佑,你世叔温玉律病故延州州府,为父案牍累身,忧于民生,无暇以顾,知你耽游延州,望你代我一往吊唁。”
楚天佑看罢此信,转头看向赵羽,“小羽,月前你可曾将我给温世叔的信寄出?”
赵羽点头,“信已发出,大约已到温府。”
楚天佑转头看向那差爷,“你回去复我父亲,他交代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请他放心,注意身体。”
差爷问,“公子不写封信给我带回?”
楚天佑道,“不了,你速回传话,免他焦灼。”
差爷点了点头,道,“那公子保重,我这就回殷州去。”
……
殷州派了人来,赵羽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程公遣了侍女过来。
“楚公子,我家老爷设宴邀请楚公子。”
赵羽只好暂时搁置此事,随楚天佑再去秋荷亭赴程公之宴。
到了秋荷亭,仅见程公夫妇,赵羽不由松了一口气,但想起方才与赵恩娘发生的那些个不愉快,亦有些心烦意乱。
楚天佑还未来得及问赵羽因何与赵恩娘有异,坐下便问程公,“为何不见赵姑娘?”
“是啊,她今天不是跟我们家石头脑袋出去玩吗?”丁五味并不知道赵羽与赵恩娘有异样,用羽扇拂了拂赵羽,道。
老夫人仅能耳听,听见他们询问,便道,“听下人说,她一回来便回房梳洗去了,过会便来。”
“如此。”楚天佑等人坐下,赵羽又静立一旁。
这边,程公与楚天佑寒暄,“楚公子,今日苏家那纨绔并未为难你吧?”
楚天佑笑道,“并未,只是在他那儿喝了点水酒,听了些安县的旧闻。”
“倒不像他那般直肠之人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