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天佑点头,“不瞒赵姑娘,我确实心急如焚。如此,便叨扰赵府了。”
赵恩娘往前伸手,道,“公子请。”
……
赵家离衣冠川并不远,到了赵家门前,丁五味的嘴直接变成了圆形。
丁五味搓了搓手笑道,“没想到赵姑娘家这么气派啊,不知道令尊令堂是做什么的?入仕还是从商?”
赵羽小声喊了一声,“五味。”
丁五味不解地看着他。
赵恩娘道,“我自幼丧母,父亲一年前故去了。因家有祖产积余,故而赵恩娘从来不愁吃穿。”
之后,壶儿敲门,家丁开了门。
壶儿对家丁道,“跟叔公说,小姐回来了,还带回来几个客人。客人身体有恙,我先带他们去西厢房歇息,顺便让厨房煮一锅姜汤。”
丁五味摇着手中扇,对楚天佑、赵羽二人道,“这丫鬟看起来,更有小姐的派头。”
壶儿带着楚天佑等人要去西厢房,家丁拦住了赵恩娘,道,“小姐,叔公知道你又带着壶儿偷跑去玩了,正在堂上生气,小姐最好先去给叔公请安。客人们有壶儿招待,吩咐的事情有我去做。”
赵恩娘看了一眼赵羽和楚天佑怀里的白珊珊,转头看向家丁,还想说什么,家丁补了一句,“叔公气到现在还没吃饭,婶婆也陪着没吃。”
赵恩娘只好点头,“好。”
赵恩娘往厅堂的方向走,壶儿则领着楚天佑一行人去了西厢房。
她让楚天佑把白珊珊放在床上,找了一身赵恩娘守孝前穿的衣服给她换上了,给她盖好了被子就出来。
“公子,我已经给白姑娘换好了衣服。她有些发烧,意识不清,我出去给她请个大夫吧。”
“不必了。”丁五味从楚天佑和赵羽中间伸出手掌来,然后将二人分开,从中间冒出来,摇了摇扇子,“我就是大夫,由我给珊珊妹妹看病就好。”
壶儿端详了一下,道,“那好吧,你要是需要抓药,随时叫我。”
“多谢姑娘了。”
壶儿看着赵羽,忽然笑道,“谁让你们家莽夫,先替我家小姐解围呢?”
说完,壶儿就走了。
丁五味和楚天佑面面相觑,看向了赵羽,“什么莽夫?什么解围?石头脑袋,你干嘛去了?”
楚天佑因为要照顾珊珊,便留在了珊珊的房间。
丁五味则拉着赵羽在赵家里四处晃悠,顺便打听赵羽与赵恩娘的事情。
赵羽将自己在街市上遇见赵恩娘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丁五味,丁五味吃惊,“原来是你得罪了这里的小霸王,才教咱们吃了这么多闭门羹!”
赵羽低头,自己本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替赵恩娘解围罢了。
丁五味忽然抽了抽鼻子,“什么味?”
赵羽经他这么一说,也闻见了一阵浓苦的药味。
之后,他们听见厅堂里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我教过你多少次,让你不要去祭典闹,学那些男子玩什么弓箭!这是你一个姑娘该做的事吗?再说了,你守孝三年未满,整天出去外面疯玩疯闹,你教你爹如何能够安心?你就不能让叔公省点心吗?”
丁五味啧啧道,“看来是在教训赵姑娘……”
赵羽听见这,倒不是滋味了。
他想起了赵恩娘的话,“是我不孝在先,他不会原谅我了。”
他满腹疑惑,赵恩娘与其父之间,究竟有什么误解?
苏廷关与赵恩娘之间,又有什么过节,让他们如此针锋相对。
还有这浓烈的药味,这赵府,何人病中?
夜里,楚天佑决定照顾珊珊,直到她退烧。
赵羽坚持要陪公子守夜,丁五味因为知道安冢县到处是无家可归之人的坟墓与灵牌,总觉得有鬼神在此,故而不敢自己一个人睡,也就陪着楚天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