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谢蕖笑道,“你们误会了,这些是我兑的一些小银票,托他替我在江湖布施贫苦,为我一家老小积德行善。”
“原来如此。”
白珊珊道,“五味哥也不知道去哪了,要不,谢姐姐你就等他回来,亲自与他说吧。”
谢蕖和谢朝文对视了一眼,道,“我们家中还有舅母的丧事要料理,不能多待了,只能就此别过了。”
白珊珊也不好再挽留,便让他们离开了。
楚天佑对白珊珊道,“珊珊,五味有说去哪里么?我们要离开黎平府城了。”
白珊珊摇了摇头,道,“五味哥刚刚在街上不知道碰见了什么人,突然就让我先回来,说他有点事要办。”
赵羽和楚天佑对视一眼,道,“碰见什么人?公子,不会又是卖龙肉的女人吧?”
楚天佑抬手,道,“应当不会,五味知道她是我一直在寻访的亲人,不会刻意支开珊珊。只怕他又见钱眼开,去诓人家的钱了,咱们带上行囊,街上问问便是。”
“是。”
于是,楚天佑几人收了行李,托店小二给可能回来的丁五味带话,之后便上街去了。
在街上逛了好几圈,都没有见到丁五味的踪迹。
“怪了,五味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到处找不到人?”赵羽环视街上的人流。
正当三人在街上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丁五味的声音。
“你这命不行,又尖又硬,”只见丁五味贴着灰白夹杂的胡须,一只手拖着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一只手捋着胡须,一脸愁容地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道,“难、难、难。”
那女人开口道,“大师,命硬不好么?”
丁五味叹了口气,“我不是说了吗,你这命又尖又硬,尖就容易穿,逮谁克谁,逮什么戳穿什么,光你自己命硬顶什么用,身边的人都叫你克死了。”
“那那那,那这可怎么办?”那女人急道。
“莫急,我给你算算。”丁五味安抚她道,随后捋须假装掐指,时而皱眉,时而顿悟,时而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待他消停下来,女人匆忙问他,“大师,可有化解的法子?”
丁五味伸出了四根手指,还未开口,那女人自己明白了个透透的,将四百两的银票压在了他那个算命道具——乌龟壳下面。
丁五味见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装神弄鬼,“四个字,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女人不解地看着他,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就是,你想要改变你这个又臭…”丁五味意识到说错话了,清咳几声化解尴尬,“你这个又尖又硬的命格,你就要用水来化之,这个水不是井水河水那个水,而是指你要学会水的性格。这个水,温柔、变通、干净,如此才不会伤害自己身边人,招致灾祸。另外,你看这芸芸众生啊,莫不是住在水边,水养人,是天下第一的道理。你要学会像水一样惠及身边人,最积福报。”
女人恍然大悟,“大师的话我明白了,我回去以后,一定誊抄这四个字,时时告诫自己。那你能否帮我算算,我有没有子孙福?”
“手伸出来。”
女人伸出手给丁五味,丁五味号了一下脉,点了点头,道,“这也不难。”
“大师有什么好办法?”
丁五味拿着笔,唰唰唰写下了一张药方,递给了女人,道,“这张药方你拿回去,每日煎服二剂,半月之后停药,缘分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女人感恩戴德地捧过药方,小心翼翼地折了放进衣服里。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不客气,只是要记住我方才跟你说过的话,若是你做不到的话,还是断了这个母子缘分,以免多生人间悲剧吧。”丁五味脸色严肃,继续敲她道。
她连连应是,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