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最终生下一双儿女。”
“欣桃姑娘爱慕左轶明,希望他前程似锦,便给一双儿女取名思程思锦。三年后,左轶明受人襄助调任于此,任了个县令,意气风发,在查玉妙贞案之时,与崔广、侯大人相识,崔广更是抖出多年前左轶明狎妓之事,带他去香火楼,见过了眉目与他极为相似的小思程,还有令他记忆深刻的欣桃姑娘,从此便深入歧途。叫人握了软肋。”
“他将小思程送走,留下小思锦给欣桃作伴。小思程是他要挟欣桃继续为他做事的筹码,而崔广有了他的庇护,行事越发猖狂,侯大人则从香火楼中分走一成之利。互相苟合,残害百姓无数,荒林之中埋骨的冤魂更是数不胜数。”
丁五味已然难以遏制胸中怒火,指着左轶明,呵斥道,“你这狗官,衣冠禽兽!小孩子你们也用来赚钱,实在是丧尽天良!你也为人父母,竟然不知为人父母的舐犊之情,连为你生儿育女的妇人也作你赚钱牟利的工具,你实在是可恨!今天我不把你斩了,就枉费了国主对我的一番交代!”
说着,丁五味抢过了楚天佑桌前的惊堂木,重重一拍,正要叫人将左轶明拉出去砍了。
楚天佑握住了他的手腕,道,“丁公公息怒,这案情未明,不能草下妄断。”
丁五味此时是冲昏了头脑,直道,“就这还不明白?”
楚天佑道,“目前为止,还是崔妙娘的一人之言,此案尚有诸多疑点。你且去将那客栈老板崔广领来,与崔妙娘对簿公堂,咱们再做定夺。”
丁五味一思索,道,“有理,我这就去。”
丁五味往外走去,忽然想起自己现在身份不一样,是“丁公公”,于是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衙役们就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了。
“崔妙娘。”楚天佑唤她。
“民妇在。”
“本官问你,你要如实以告。”楚天佑道。
“是,民妇绝无虚言。”
楚天佑点头,“好极。你方才所说的侯大人,是否堂前丁坤的随从,侯易?”
此时的侯易浑身冒汗、身形微抖。
崔妙娘望向了侯易,道,“正是。侯大人经常替人来处理平昌县事宜,从中抽取他主人的那份利益,还常敲诈崔广,谋取私利。”
“好,”楚天佑道,“这就是你同时状告丁坤的因由?”
“正是,大人,侯易乃郡尊大人的亲随,他的主人便是丁坤。另外,平昌县如今这般境况,命案居多,民不聊生,丁坤岂能全然不察?无非是包庇牟利!”
楚天佑道,“好,那么,你是何人?”
楚天佑问出了最为关键性的问题,崔妙娘这才感觉到了这个大人的不凡之处。恐怕他不止能够拿下左县令、丁郡尊,还能处置本案真正的幕后之人。
崔妙娘静默不语。
楚天佑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本官料想你绝非一般人。香火楼中,上下皆称鸨娘是崔妙娘,但楼中却查无此人。人却在街上,做一老丐妇流浪。其二,你能知悉此案中诸多详细,就如亲历一般,却能安然活到现在。而且目的明确,等的是州刺史楚秉良大人。你缘何能知道楚秉良并未与这些人同流合污?其三,你揭发此案,真就是为了救赎可怜之人么?”
“她是为了我。”一个声音传来,众人望去,见是一身素衣的欣桃姑娘。
欣桃往地上一跪,“罪妇任欣桃,见过楚大人。”
众人俱惊。
楚天佑肃然,道,“你说你姓什么?”
欣桃将事情娓娓道来,“回大人,罪妇姓任,生父是曾任本县县令的任玉成,任大人。身旁所跪,乃罪妇生母,崔妙娘。任大人与左轶明一样,曾到香火楼中狎妓,生下罪妇。任大人起初并无残民歹念,甚至为母亲赎身,留在身边做婢女。后来,他厌倦了做县官的生涯,便做了这样的勾当,以此获取金银,贿赂上官,以获升迁。走得越高,需要的金钱就越多,于是,他逼迫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