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的娘亲。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这是昨晚楚天佑对她所言。
“我不期望你能将其中猫腻对我和盘托出,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一对恶贯满盈的父母,搭上小孩子一生的璀璨年华,值不值当?”楚天佑顶着左轶明的脸,坐在桌旁,严肃地对她说了这么一番话。
“你到底是谁?”欣桃感觉他此时已然没了初见时的温雅随和,反而多了几分威严。
过往平昌县的人中,即便知道其中猫腻,也极少有人敢于掺和这儿的事。
楚天佑敢如此,只怕身份并不一般。
楚天佑神色冷然,“我是何人,来日便见分晓。你不必与左轶明再图谋遮掩什么,不过是累罪于身,望你等好自为之。”
说完,楚天佑便对珊珊说,“押下去吧,让她照顾左轶明。”
“是。”
……
欣桃喂完了粥,一滴清泪落下,转身准备离开。
“欣桃,小思锦呢?”左轶明开口,声音浑浊沉闷。
“在替大人研墨。”欣桃回答。
“思程自小一直在阜川老家,由任夫人照顾。”左轶明开口,“不在我夫人膝下。”
欣桃转头,泪流满面,“你不是与我说小思程已然夭折么?”
左轶明不敢看她的眼,“若早早告诉了你,你便会弃我而去。”
“无耻!”欣桃怒骂。
原来他一直将自己当成工具,不惜骗她儿子早夭,把她们母女困在香火楼这么多年。
“对不起……”
……
“大人,丁郡守巡县,已经巡到咱们县来了!”
衙役来禀楚天佑。
楚天佑早已等候多时,道,“吩咐下去,即刻随本官相迎丁大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