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为难你的,你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就行了。”
老妇又将银子捡了出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公子去问别人吧。”
丁五味昨日进城,见满城只有老妇这个女人,昨日回来的时候,他还曾见到这个老妇在街上走着。
那时他就感觉,她在这里待得久了,应该知道平昌县的许多事情。
如今见她这个讳莫如深的态度,丁五味就愈发笃定她知悉些什么事情,甚至与珊珊的失踪有关系。
若是珊珊昨夜真的离开了客栈,或许,她在这条街上还见过珊珊。
丁五味忽然抽搭了起来,在那老妇茫然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抽了抽鼻子,道,“大婶,你有所不知。失踪的这个姑娘,不是我妹子,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已经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本来想……”
说到这里,丁五味仰天,似乎是想让眼泪流回去,哽咽道,“没想到,走到这里,她突然就失踪了。我都不知道如何跟她天上的父母,交代……”
说着,丁五味又捶胸顿足,眼泪连连。
那老妇似乎有些动容了,道,“你们感情很好吧?”
“是啊……”丁五味长叹一句,又抽了抽鼻涕。
“吵过架吗?”老妇又问。
“这天下哪有不吵架的夫妻,但是我和珊珊……越吵越亲,转眼就和好了……”丁五味道。
“也许是因为吵的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老妇突然道。
丁五味扶着额头,不解地看着老妇,问道,“什么?”
老妇摇了摇头,低着头把地上的银子又捡起来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丁五味听着银子砸破碗的声音,冷不丁听见她说了一句,“那你去香火楼,找找看吧。”
“什么?!”丁五味腾然起身。
老妇坐在地上,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深邃可怖的眼透过面前的头发,直视着丁五味,道,“平昌县的女人都在那里。”
丁五味闻言,感觉自己浑身发毛。
这个平昌县,果然透着一股莫名的古怪。
要是珊珊真的在那香火楼里,那……
丁五味变得十分严肃,他正想往客栈里走,去找徒弟的时候,赵羽突然回来了。
丁五味抓住了赵羽,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找到珊珊?”
赵羽有些自责地摇了摇头,道,“整个平昌县我几乎都找遍了,都没有珊珊的踪迹。按理说,她不会走多远的,不知为何……”
“我知道。”丁五味凑到他旁边,小声道。
赵羽惊讶地看着丁五味,道,“那珊珊在哪?”
丁五味拉着赵羽,道,“我刚才跟那个乞丐打听了一下,她让我去香火楼找。”
“什么?!”赵羽当时也十分震惊。
那香火楼可是青楼,若珊珊真在那儿,那她的处境堪忧。
随后,赵羽转头要走。
丁五味拉住了他,问道,“你去哪?”
“我去香火楼救珊珊!”赵羽道。
丁五味拽住了他,低声道,“你真是石头脑袋!那香火楼那么大,又有好几层,你怎么知道珊珊在哪个地方?再说了,你问她们,她们将珊珊藏起来,抵死不认,反过来告你诬告她们。别说救珊珊了,咱们都要麻烦缠身了!”
赵羽也有些心急如焚了,问丁五味道,“那你说怎么办?”
话音刚落,他便要往客栈的方向走,道,“我去问公子。”
丁五味又拉住了他,道,“先别。按我说的做。”
赵羽犹疑地看着丁五味,丁五味道,“你现在马上离开,躲在暗处查访那个香火楼是怎么回事。我跟徒弟在明,跟着这个县官查,咱们两头行事。”
“可是……”
丁五味把赵羽往旁边一推,道,“你别婆婆妈妈的,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