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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天看向她的时候，声音就温和许多。

“蓁副总，医院没有办法确定两者之间有联系，但也没办法否认，不是吗？

如果当事人站出来，哥的辩驳，还有用吗？”

蓁雅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生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带上私人的情绪。

“说完了？”

傅靖深平静的看向他，“现在该轮到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