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乔谨先前也直接写信问过连云涣,孩子的爹是不是陈络韫,但被否定了。
她又罗列了几个出现在连云涣面前次数比较多的青年,也都被一一否定掉了。
这是不拿出证据就不承认的架势。
于是她将名单附了一张过去让连青翼试探,但均没有结果。
连云涣到底不是小孩了,也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按理说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旁人再如何替她操心,也该尊重她。
但连家其他人显然不这么想,他们已经着急上火,不查出个结果不罢休。
乔谨也认为孩子的父亲有知情权,况且这孩子得父亲也算受害者。
虽然连家扶养一个孩子很容易,但孩子出生便没有父亲,也是可怜。
她想了个损招,再次写信给连云涣时,除了几句问候,便是将帝都最近有婚配的男子都记录下来,一并送过去。
这其中,便有陈络韫的名字。
陈络韫并无婚配,是乔谨故意写上去的。
既然连云涣都打算自己扶养孩子了,那么想来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那边信在路上,这边陈络韫主动到公主府求见。
“冀南伯今日到此,所谓何事。”
乔谨坐于主位,另一边是陆寻柯相陪,在客堂接待了陈络韫。
今天的冀南伯看上去比平时更严肃了,若仔细看,还能看到严肃下的带着些许着急。
乔谨跟陆寻柯两人对视了一眼,乔谨开口问道。
“是有点事想请教公主。”陈络韫道:“上次公主问下官府上是否有异,那时下官说并无发现异常。”
乔谨点头,“正是。”
“下官昨日才发现,家母留给我的簪子和玉佩不见了,那是家母的遗物……不知公主能否告知下官线索,下官定当感激不尽。”
陈络韫硬着头皮说完,面带希冀地看着乔谨,希望她能提供有用的消息。
那两件母亲的遗物,是跟父亲留下的一个扳指放一起,收在他卧房的书架上的,平日里无事不会打开,昨日他想起父母,便想拿出来看看,谁知竟然丢了两件。
“咳。”陆寻柯假意咳嗽了声,提醒陈络韫不要盯着公主看。
陈络韫这才惊觉自己失礼,赶紧低头,但还是作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乔谨道:“伯爷怎么敢笃定是那时候丢的呢。再说除夕夜人多眼杂,本宫听说的是有人想促成自己的露水情缘,替自己找个夫君,可不是偷了谁的东西哦。”
“那天在八宝居不过是凑巧遇上冀南伯便问上一问,当时你说并无异常,那定然不是你了,本宫自会再做调查。”
“但若伯爷的东西是被那人偷走的话,自然另当别论……”
听了这话,陈络韫只觉得荒谬,这跟他怎么可能有关。他连忙起身,拱手道:“原来公主所问与下官所求之事并不相同,打扰了殿下,还望公主恕罪,下官这便让人再仔细搜寻一番,说不定是下官忘在别处了。”
陈络韫说完,便自请告退,离开的步伐如同来时一样匆忙。
乔谨也不留他,心中已经有数。
待人走后,乔谨笑道:“看来,十有九八是冀南伯没跑了。”
特地只拿走了女子的饰品,用意很明显了。
——
“嘭!”
茶杯摔在地上,散成碎片。
“小姐!您没事吧。”
丫鬟连珠从门外跑了进来,见自家小姐快要将手中的信纸,满脸泪痕,慌忙问道。
连云涣没有回答她,她只觉得自己心如刀绞,她捂上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一时哭得无措。
连珠见她这样,叫了几声也不应,唯恐发生意外,忙唤了外面的丫鬟去叫人。
连青翼到的时候,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