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刻在衙门的两侧墙上。又让人带话过去,这才让他们消了些怨气。
告知洪申自己以后将在衙门里住下,他提前把空出来的屋子收拾好,她只要带些衣物来就好。
回去的路上柳令芙的心境与往日有所改变,毕竟家里多了个帅哥,又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到家后大门未锁,柳令芙觉着人应该还在,栓上驴后却一直不见江挽楼出来。
总共两间屋子,柳令芙看了一眼,厨房里没有准备好的饭菜,卧房里也没有打包好的行李。
难不成已经走了?
走了就走了吧,柳令芙竟微微有些可惜。她觉得自己可惜的点一定是因为系统第一次给的奖励没了,而不是以后看不见帅哥了。
江挽楼走了她也得回衙门去住,收拾好带走的衣物后院中有声音传来。
她从窗户往外看去,竟然是江挽楼回来了。
他没走?
江挽楼朝卧房而来,柳令芙在门口堵住他质问,“你去哪儿了?”
江挽楼看着柳令芙微扬的脸,这个人比他矮了一个头,作为男子来说实在矮了一点,长相还颇为女气,但气势上似乎一点也不弱。
面上沉着不见怒气,又端着主人家的架子,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寄人篱下,也应是如此,他道:“出门转了转,隔壁的大娘见我一人便留我用饭。”
他的话勾起刘伶甫的记忆。隔壁大娘好像有个闺女,与她小上三岁,曾借着由头让原主上门去,有意说兑与她闺女,只不过被原主拒绝了。
江挽楼长的如此扎眼在元和县实在罕见,又大摇大摆在路上招摇难免不被人惦记。
柳令芙也不好再说他,他有手有脚,自己还能绑住他的手脚把他挂在家里不成。
“那我交代的事你怎么没做?”
江挽楼说:“你不是明日才走吗?”
的确,但她以为江挽楼走了。
江挽楼看见打包好的行李,说:“现在应该用不上我了。”
“那饭你应该做吧?”
江挽楼说的坦荡“我不会如何给你做?”
她扫了一眼江挽楼的手,比她的手还要纤白,她应该想的到的。
罢了,以后还是自己做吧。
明日她才搬去衙门住,今晚只能委屈江挽楼了。
柜子里还有一床褥子,柳令芙把它找出来交给江挽楼,“今晚你只能将就将就睡地上了。”
白天江挽楼已经看过这间卧房,不大,对于他来说从没有住过这么小的屋子,但还算整齐洁净,没有异味。
江挽楼没有接过褥子,说道:“都是男子今夜我们可以同睡一床,我………不介意。”
他也是艰难的说出后半句话,今天之前江挽楼恐怕不会说出和男子同睡的话,但情况就是这样,他也只能将就。
“我介意。”柳令芙把褥子直接扔在江挽楼的身上管他同不同意,这里由她说了算。
*
因为江挽楼不知道她是女子身份,柳令芙也就没有太去刻意在乎自己女子的身份,那样反而惹人怀疑。
临睡之际江挽楼还没有进来,柳令芙也没有管他,也不知道是来这里之后生物钟变了还是怎么着她觉得比往常都要困。
等她阖上眼几分钟后,一个人影从房顶上窜了下来,落在江挽楼跟前。
“公子,要不要过去杀了他,竟然敢让您睡地上,还让您干活。”男子面容冷遂,一双鹰眼锐利的看向房里正熟睡的柳令芙,迸射出浓浓的杀意。
江挽楼说道:“无妨,他不知我的身份,不知者无罪。迷香能让他睡到什么时辰?”
男子回道:“至少能让他睡到卯时。我已在不远之处安排好住处,公子可以去那儿休息。”
江挽楼同意后去房里吹了灯,两人一前一后飞身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