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总政机关调过来的,资历很深,素质过硬,过了年之后一直在下边的部队蹲点!”
“老赵啊,你这个政委可得担起责任来,可别出什么乱子,这年头玩枪杆子的不见得有耍笔杆子的厉害!”周维汉道。
“这你放心,你能回来,就代表上头的风向很稳,部队的政工方面我会牢牢把好关,起不了什么大风浪!”
赵刚早就不是刚参加的革命的政治小白,对于斗争方面深谙其道,自有一套应对的办法。
实际上,即使政治部主任更换了人选,军区领导班子还是比较稳定的,对于太南军区来说,变动较大之处是中层干部。
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团级、副团级干部随周维汉到延州学习,另有三分之一的干部与总部、师部两级机关亦或者其他军区的干部进行调换。
同时,随着太南干部学校第三期学员毕业,被补充到地方与部队之中,一些基层干部继续到干部学校进行学习。
周维汉虽然肉疼部分中层干部被调走,但是好歹是有来有回,也在接受范围之内。
两人继续对当前的情况进行梳理,与寺内勇方面的关系也是周维汉急需了解的。
与日军的交易一如既往的进行着,只是交易量在持续减少,一方面是日军自身的补给都在削减,另一方面则是与寺内勇的关系不如从前。
原因在于八路军攻占了峰峰矿区,这里的煤矿产量不小,周维汉早就眼热,眼巴前守着一座煤山,总不能一直在小鬼子手里买煤吧!
“寺内勇派人联系过我几次,但是我推脱内部出现变动,你暂时被调走了,根据地一分为二,南边不归我管!”
双方合作随着敌我实力的变化,矛盾在逐渐加深。
周维汉闻言点了点头:“别的不说,做生意这块寺内勇还是很讲信用的,不过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理所应当,只好让老邢背锅了!”
“范汗杰那边怎么样?”“长治那边知道你走了之后,背地里小动作的确变多了,前线爆发了好几次冲突,不过都被压下来了!”
“国军在中条山溃败之后,一分区、二分区才算真正安稳下来,范汗杰还派人送来一批物资修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