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 不过也有一些特殊人群,直到成年后囟门也无法正常闭合,这便是所谓的阴阳眼。 “喝喝!” 我这一击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一尺长的桃木钉全根没入,染着鲜血的桃木钉从马叔下巴刺了出来,痛得他身子绷直,发出嘹亮叫声。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中透露出恶毒憎恶以及不可思议的目光。 四目相对,我连连后退,看着不可置信望着我的马叔。 旋即,他突然如脱水泥鳅般躺在地上疯狂翻滚起来,紧抓着锁链的王二叔和村民被拉扯着摔在地上。 王二叔一骨碌爬起身,揉着眼睛疑惑起来:“他妈的,老马这是咋了?” 我没有做声,紧张盯着马叔的一举一动,生怕他突然拔出桃木钉,再次疯狂地攻击我们。 在地上翻滚挣扎的马叔很快消停下来,身上的黑毛快速退去,乌青的皮肤再次露了出来。 “解决了?” 王二叔搓了把布满汗水和灰尘的脸,瞬间变成了大花猫。 热浪滚滚,大槐树随风摆动,发出‘沙沙’响声。 我们几人或站或坐或躺,目光全都集中在一动不动的马叔身上。 “吱吱!” 不禁间,一缕微弱鼠叫从马叔身处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