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被顾清衡一把抓住。

“我没醉。”

从灵笑了，跟哄小孩似的问道：“那怎么不走了？”

顾清衡看她一眼，指着雪地里一块地方，神色认真：“那里有蛇。”

天太黑雪太白，从灵凑过去也没看见蛇在哪里。

顾清衡觉得从灵不信他，开始犟：“有，很大一条蛇，就在那儿！！”

顾清衡指着那块空地，除了皑皑白雪，连粒灰尘都没有。

从灵这才反应过来，笑了。

抓住顾清衡的手：“还说你没醉。”

都醉上天了。

顾清衡继续犟：“我没醉。”

“行行行，你没醉你没醉，你只是吃了毒蘑菇看花眼了。”

“我也没吃毒蘑菇。”

“行，你没吃，是我吃了。”

“有毒，不能吃！！会死！！”

“顾清衡，你喝醉怎么这么可爱。”

“没规矩，叫师兄！！”

“好，师兄。”

“嗯。”

“师兄。”

“嗯？”

“我可以亲你吗？”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