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他更是摸不着头脑。

他挠挠后脑勺，满心纠结。

她这是信了？还是没信啊……

他从来不知道人活着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

霍殷作为下界中土生土长的小阎罗，哪里见过姜苡这种人，或者严格来说，他连人都没见过几个，去了地狱的哪个不是已经死透了的，去了阎王殿，更是只能实话实说等待阎王裁决，毕竟他们的生平命簿上记载的清清楚楚，若是敢撒谎，那便是罪加一等。

而生活在下界中的鬼，本就没什么利益纠纷，各有各的职责所在，因此也向来是不爱说谎话的。

现在却要让他自己分析姜苡心里在想些什么，霍殷只觉得比给鬼魂下判决还难。

若是做裁断，只需要按照制度和他们生前所犯的错，行的善，做相应的裁决就是，恶人在下界做工赎罪，更恶的有层层惩罚制度，善的根据行善程度送去轮回就好，这都是老阎罗们根据经验定下的规矩，从来不曾出过错。

更何况，黑白无常爷爷们说了，能顺利入轮回的好人屈指可数，大多都是恶贯满盈，是不能随意处置的。

何曾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他越想越恼，正要开口同姜苡理论。

突然，余光扫到拎着鸟笼的噤声蹦蹦跳跳的窜进了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