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什么不对,点点头转头离开。院门在姜苡身后闭上,她抬头看天,只见太阳已经高悬在空中。
回去应该就快午时了,体内杜母的气息蠢蠢欲动,该回去给噤声做饭了,她想。
收回视线,转身向国清寺的方向走去,离开时垂落在身侧的长袖中飞出一张黄影,径直钻向木门与院墙的缝隙中,神不知鬼不觉。
“阿姐?阿姐?”稚嫩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苡睁开眼,只见天已经完全黑了,捧在手心的手炉已经只剩下微弱的余温,噤声正站在摇椅边轻声唤她,身后石桌上的蜡烛已经快燃尽,最后一点烛光和下面的灯油摇摇晃晃的连在了一起。
“阿姐,暖炉已经放好了,该睡了。”噤声见她睁眼,继续说道。
“嗯。”她将手炉递给噤声,拎着披在身上的狐裘起身。
“走吧。”
噤声拎着灯笼走在姜苡身边,二人不慌不忙的走出凉亭,踏进夜色里。
身后夜风吹过,亭中的烛光越发暗淡,直到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