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头绪,可想到那块地原先是她爸妈的,她就总想去看看。
至于慕钊……嗯,暂时不告诉他好了,等她到了宜宁再说吧。
于是,等慕钊知道陆唯真在宜宁出差的时候,她都从甲方公司出来了。正坐着出租车赶往另一个酒店。甲方公司离度假山庄太远,她做完事就准备换个酒店住。第二天去度假山庄也方便。
“陆唯真!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一贯冷静慕钊在知道她人在宜宁而且第二天就要去度假山庄的时候差点炸了。
陆唯真揉着耳朵把手机拿远了。“每天那么多人去,谁会注意我啊?再说我又不做什么,看看就走。”她辩解着。然而还没听到慕钊在说什么,她的目光就被路边的一群人吸引了过去。刚好前方红灯,出租车也停了下来。
“这是在干嘛呀?”陆唯真远远地看见有人扯白布拉了条横幅,“还我弟弟性命,还我亲人公道”。
出租司机:“嗨,要钱的呗。”说着就打开了话匣子,“听你是本地口音,知道过年这边死了个司机的事吗?”
“看新闻了。喝酒醉死的对吧。”
出租司机:“对头,就那个。他家里人过年不叫他,人一死了他们就冒出来了。我听说他们不晓得在哪里知道了现在醉死一个,全桌赔钱。就非说他不可能一个人喝酒,跑过来闹事,要把一起喝酒的人找出来,赔钱给他们。我听说那个司机伤人坐过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看这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派出所也不远,他们在这里没人抓?”
出租司机:“说有这帮人证据,谁晓得呢?”
“什么证据?”陆唯真追问。
“好像说那个人过年那天给他哥哥打过电话,打电话的时候他周围好吵,一听就是一桌人吃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