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过来旅游的。”
“哦——不好意思啊,眼拙。”严鑫开了酒,自己倒了一满杯。“我自罚。”说着又指着一桌子的空杯子喊阿梁,“杯子怎么都还空着呢,跟我这么久了还没点眼力见。”
阿梁赶紧起身,刚要给严鑫旁边的陆唯真倒酒,严鑫又说:“女孩子就别喝酒了,倒椰汁。”说着越过陆唯真和魏知秋看向慕钊,“能喝吧。”
“不喝了,他开车来的。”陆唯真马上说。
慕钊看着严鑫说:“没关系。一会叫代驾。”
你疯了!知道人家多能喝吗?陆唯真回头瞪着慕钊一眼。
慕钊对她笑了笑:“难得见你老家的朋友,怎么可以扫兴。”
“爽快。阿梁,给满上。兄弟怎么称呼?”
“慕钊。”
“严鑫。”严鑫举起了酒杯。
这俩人之间激流暗涌得都快翻到台面上了,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魏知秋“嘎嘣”一声,咬碎了一颗炒花生米,拿眼睛使劲瞄陆唯真。
陆唯真无语死了,慕钊真是在象牙塔待太久了,不知道这种道上混过的人有多能喝!
她看着阿梁给慕钊倒酒倒得溢出来,担心得要命。想想还是对严鑫说:“鑫哥,我们明天一早还得去景区呢,你们意思意思就好了。”说完又无比担心地瞪慕钊,“你也悠着点!”
慕钊朝她笑笑,还没说话,严鑫已经接过话茬了:“怕什么,大不了我给你们叫司机。喝酒怎么能不尽兴!”
“尽兴恐怕不行,她不喜欢酒味。”慕钊也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