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一小丫鬟和马夫竟有如此大的威风,真当我唐剑秋是傻的?” “我……奴婢不敢,请少爷饶命啊!” 似是察觉到这样并无多大用处,初五连忙跪下磕头请求对方饶恕。 唐剑秋面不改色,随即命令起了一旁的霍管家, “去!把这贱婢和马夫给我关进柴房锁上,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他们开门!” “是!” “少爷饶命,四少爷饶命啊!” 初五如同拖死狗一般被人强制带走,而后声音渐远。 顾氏万般忧愁,似是有所顾虑,愁眉一皱,不自在道:“秋儿,此事真是初五干的?” 初五跟了她也有几年,不说特别信任,至少待她不薄,所以才会将其安排在小少爷身边,可不曾想不过是引狼入室。 “还请母亲大人,放心此事上有疑点,还请恩准孩儿些许时间,他要一定抓到了幕后主谋。” 唐剑秋好歹也是北政府使,缉拿人数少说也有上千,又怎会轻信于一小丫鬟表话? 他认为,此事定有蹊跷! 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取证,既然这药物上还有残渣,再结合先前大夫开的药方,两者相互结合必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收集好罪证后,唐剑秋又拿起了大夫开的药方,随后启程快步前往名医李时珍之孙李树初所在之地。 本是打算前往蕲州,不曾想在半路恰巧偶遇了李树初,如此一来正好。 见到来人唐剑秋不慌不忙,摆出最为恭敬的一面,将双手护握合于胸前。 “李大夫,失敬失敬,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你也知道我这性子,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劳烦您看一下药方,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两人品级相仿,不过是一个从四品,一个正四品; 李树初连忙回礼,而后接过唐剑秋手上的药方。 “好说,嘶……这药可是郎中开的?” 李树初眉头一锁,似是有些不安,正是这般不经意的表情变化让唐剑秋捕捉到了,以至于他感到有些不妙。 “敢问这药可是有问题?” 李树初端起药方看了又看,这才道出解释: “唐大人有所不知,这郎中开的药方中有一位药材名为鱼腥草,而鱼腥草味辛,性寒凉,归肺经,能清热解毒,可白芍却与藜芦相冲, 鱼腥草微毒,不可过多食用,若是风寒之人食得此药不见得好转,这样一来病人将会在身体弱的情况下死去,自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原来如此,李大夫,多谢!” 这一下唐剑秋可算是明白母亲在梦中为何因病去世了; 好在及时止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唐大人,老夫还有要事相办,还望海涵。” “李大夫,是唐某叨扰了,请。” 两人背道而驰,唐剑秋恢复了原本冷漠至极的脸,取而代之的是对敌人的杀伐。 他大概知道那幕后主使是谁了。 唐剑秋借了一匹马后以自身最快速度前往唐家,大概过了三盏茶时间,唐剑秋这才顺利抵达,并召集所有下人前去内堂。 唐家的下人有三十余名,包括丫鬟,小厮,马夫在内。 下人们交头接耳,全然不知怎么回事,直到唐剑秋出现这才将议论声打断。 来这里的还有顾氏及他的家人,说是要带他们看一出戏,却又不知是何。 “都来了?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知晓初五关入柴房之事,纵使他们不说我也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