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姜国的其他人,等了十几天,一直不见他们归来,甚至再次派人出去寻找。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高粱干了。
迟非晚手上拿着几株高粱往地上打去,“二娘,这个办法好啊,虽然有一些高粱粒还是会乱飞。”
此时,他打高粱的正中间外,旁边已经堆起小小的高粱粒“山”。
“我也是这么觉得。”迟非晚右边堆着他们收集在一起的高粱,而高粱的右边是正在打高粱的姜月之。
此时的小猫们在地上搞破坏,无论两人如何赶走它们。
过一会儿,它们又会过来接着搞破坏。
“唉,真的有这么好玩吗?”她有些不理解的盯着五只小猫。
被姜月之丢到在距离他们打高粱的地方,有三四百米的小猫们又回来搞破坏了。
“二娘你别气,大不了我们不管它们就是了,它们爱玩就玩。”迟非晚也停下打高粱的动作,拉了拉她的衣角,低声道。
“我也不想管啊,你瞧瞧它们偏偏喜欢往哪里跑?”低头一看,几个小家伙把打出来的高粱粒往正中间推,还有的在正中间打滚儿。
它们又好像知道往姜月之那边玩,会被他拎起后颈丢在很远的地方,因此全部挤在迟非晚那里。
见到自己辛辛苦苦搞的成果,被这几个小家伙玩就算了。
可是他看着,背部是黑色是子和肚皮是白色,鼻子右侧长着两撮黑毛像媒婆痣的老三,此时正在吃他辛辛苦苦打出来的高粱粒。
玩可以,但吃了辛苦成果,他的火气蹭的就冒了起来,“踏雪!!”
他将踏雪拎起来的时候,它嘴里还在咀嚼的高粱粒。
姜月之感觉,此时的迟非晚脸色非常难看,快要被踏雪猪要气晕过去。
有点担心,但不多。
毕竟,刚才迟非晚还反驳自己说什么它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幸灾乐祸的想着。
不出所望,最终小家伙们也被迟非晚抱的离这里远远的。
和刚才的她比起来,有过而不及之。
虽然但是,见他走过来,姜月之还是没忍不住犯贱道:“哟哟哟,大不了我们不管它们就是了,它们爱玩就玩。”
气着他瞪着姜月之,“你怎么可以这样?!二娘你……”他眼珠子一转,姜月之哪知道他眼泪说掉就掉。
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惊的她合不拢嘴,“我敲,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眼泪怎么能说掉就掉?!”
眼看,迟非晚的眼泪越掉越多,她慌了。
“不是,大哥,你怎么……真哭了。”
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头一次碰见这种能眼泪说掉就掉的男的,姜月之有些手无举措。
“我敲,我敲,我敲。你别哭啊,我……你……”急的姜月之原地直转圈。
随后,她注意到迟非晚突然转过头,她皱着眉头把迟非晚的脸掰了过来。
然后,她就看到迟非晚哭到的眼角泛红。
“算了,你继续哭吧。”她同手同走到自己打高粱的位置,“你哭起来挺好看的。”
迟非晚:“……”
迟非晚:“滚滚滚。”
“我又不是哄你,我说真的,真的挺好看的。”说到最后她感觉整个脑袋都热起来。
应该是脸红了,想的这,她没忍住抿唇,只希望迟非晚没有注意过来。
然而,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刚刚还被她笑的不好意思的迟非晚,忽然开始盯她,“你脸红了。”
姜月之:“……”谢谢,我知道,不用你说!!
“你为什么突然脸红了?”没能听不见姜月之的回答,他还走过来,蹲在姜月之旁边,朝着姜月之正方向望去。
最后,迟非晚嘘声,“也没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