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的话,可能就没人记得袍哥大佬林江这个名字了。 也有人说,照刘炫良这么折腾下去,不出五年,他就得死于非命,从此之后又成为了重庆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所以,你从刘炫良的行事风格上就能看出来,此人是个不疯魔不成活的人。 “良哥”晓飞拎着包走到刘炫良身前,包放在茶几上:“林江?那么大个人物我哪知道他是谁,我只认良哥你,重庆其他江哥海哥什么的,我一概不认识” “调皮”刘炫良点了他一下,随后扒拉了下茶几上的包说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弄的那位袍哥大佬跟火急了烧到眉毛似的” 晓飞说道:“里面有把上了锈的破剑,看起来不起眼,不过看起来挺有年代感的,我知道良哥喜欢这种老旧的东西,就带回来给你看看了” 刘炫良瞄了他一眼,说道:“近朱者赤了?跟在我身边久了,你一个写作文都得查字典的人居然能看出来什么东西有年代感?” 晓飞摸着自己的炮子头,说道:“良哥熏陶的好” 刘炫良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打开帆布包,包里的东西很少,一把上了锈的铁剑,一副泛旧的画卷和一叠空白的符纸,还有不少零碎的小东西。 “唰”刘炫良手顿了顿,然后挺诧异的抬头看着对面五十来岁的中年,说道:“陈师傅,这是你们同道中人了?” 陈学浪略微皱了皱眉,身子凑过去将包拽过来拿出那把破剑仔细端详了片刻后,忽然大惊:“这,这·······好玩意啊” 白起这把剑,你让收废品的看见了,他得说卖不了多少钱,但要被懂行的人看见了,他得说你给我多少钱也不能卖,得分被什么人看在眼里。 很巧,刘炫良对面坐着的这位陈学浪陈大师就是此道中人,略懂一二就足够了。 同样是半个小时之后,林江的脸耷拉了下来,一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范旺扭头跟向缺笑道:“江哥这习惯一直没改的了,当他手里不停的捣鼓一样东西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处于被撩的失去耐心的阶段了。” 向缺几分钟之前就看出来了,林江这种久居人上的大人物,喜怒不形于色,高兴或者恼火都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但你从他的面相上就能看的出来,林江眉毛中低两侧偏高,眉心横纹显现,嘴唇略微下压,这就是怒火中烧的地步了。 “涛子······”林江转头冲着门口的方向招呼了一句。 郭涛快步走进来,弯腰说道:“江爷,您说” “五分钟之后,我要知道刘炫良在哪,十五分钟后门口给我扎来三辆车”林江很平淡的吩咐了一句。 郭涛说道:“好叻” 向缺伸手拦了下郭涛,说道:“江哥······” “唰”林江直接挡了向缺一下,笑道:“别和哥哥争,我知道以你的本事解决这点小麻烦不是问题,我刚才要是没打电话的话,那随便你,但我电话都打完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明摆着是把我给涮了,这不是脸面不脸面的问题,已经涉及到了江哥的存在感,我不在江湖的时候传说也不管用了么?这次的事你就当是看戏吧,剩下的我来办,别拦着哈” 向缺不劝了,劝也没有用了,林江这种人嘴里说不在乎面子问题,那是因为可能以前一直没有人给他来一下清风拂面,如今有风吹掉了他的面子,林江能愿意么? 不到五分钟,林江的司机郭涛回来后,说道:“刘炫良在棕榈泉山顶别墅自己的家里,那两台林肯领航员也在” “走吧,两位弟弟”林江起身说道。 三人走出饭店,然后坐上那辆本田保姆车后,忽然间自路边快速驶来五台奔驰六百开了过来,车头直接扎在本田旁边。 “咣当”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