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串喝红酒的人可能思想都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向缺摸着下巴狐疑的嘀咕了一句。 孔德菁,孔府大小姐,脸白腿长身段好,气质优雅身份高贵,这样的女人你要是用白富美来形容她那都是一种埋汰,用中国妇女之友王玄真大师的一句话来讲,这是个让你永远闭不上嘴合不拢腿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不想把她给娶了? “你好像真挺高兴?”向缺斜了着眼睛问道。 沈林风干咳了一声后说道:“哎,说来话长,这可能得涉及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了,从前·······” “停”向缺挥手打断了他,头疼的说道:“你就是比孟姜女哭长城还凄美我也没兴趣听,直接说你来找我干嘛吧,言归正传” “向缺,一年半之前下终南山出古井观,去过始皇陵,探过楼兰古城,和孔府有过冲突······”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沈林风就着两杯红酒详细的把向缺下山一年半后的事全都罗列了一遍,详尽的程度就跟他好像曾经参与了一样,有些细节甚至让向缺回忆都不见得能想的起来,但偏偏沈林风诉说的却非常细致。 向缺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么了解一个男人,居心挺叵测吧?” “两个月以前吧,你从华盛顿回来,不是自己,还带着个女婴东奔西走了很多地方”沈林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唰”向缺顿时眉毛一竖,一股戾气毫无征兆的散发出来,对面的沈林风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寒颤。 向缺的身上现在有一根导火索,就是完完,但凡有涉及到她的问题出现,向缺绝对一点就炸。 门口,旺叔的身影迅速飘了过来,一双老眼警惕性十足,好像一双鹰眼盯死在了向缺的身上,沈林风轻轻的挥了下手。 向缺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过线了,知道的太多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们沈家就是再有钱那也得有命花啊,我记得几年前的春晚有个东北二人转演员说的话挺好,人这一辈子最悲哀的就是,人死了钱还没花完,这句话你同意不?” “当然同意了,你看我的逼格这么高,这么懂得享受,红酒配腰子的吃法都能琢磨出来,我是那种没事愿意找死的人么,向缺你别紧张,我可是没有恶意的,查你是因为我和你之前不是敌人,彼此都可以有诉求的”沈林风举起酒杯主动和向缺示意了一下,说道:“问题不是喊打喊杀就能解决的,聊聊吧” “聊什么?”向缺皱眉问道。 “你帮我一个忙,我帮你一个忙,就这么简单” “我想和孔府化干戈为玉帛,把那个孩子送进孔府” “你帮我把和孔家的联姻给断了” 向缺顿时惊愕,半天没有动静。 “咣当”向缺和沈林风四目相对,久久无声的时候,烧烤店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连滚带爬的就闯了进来,随后,后面跟着四个手持砍刀的男子也进来了。 王小桃嗷嗷叫道:“救命啊,杀人了” 其中一个男子拎着刀指着躺在地上的王小桃说道:“你还和我讲社会语言不,啊?你往哪跑,天下之大有你的藏身之处么,在曲阜你就是躲到耗子洞里我也能挖地三尺给你掘出来,我说要砍你你就必须得给我乖乖的躺在地上等着挨刀” 王小桃咬着牙说道:“谁也不白在社会上混一回,今天你要砍不死我,明天我就叫来一车面包人废了你们” “你妈了个bi的,你连话都说不明白,还他么的一车面包人”大汉举刀就要再坎下去。 王小桃抻着脖子说道:“不是,不是,一面包车的人” “哎,干嘛呢,没看见这有人谈事呢”沈林风非常不高兴的回头说了一句。 拿刀的人“唰”的一转刀尖,指着沈林风说道:“该吃吃,该喝喝,就当是看戏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