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黑之前,向缺,唐夏和李呈俊登上东北第一高峰太白峰。 上太白峰之时,向缺就已经散开神念探查全峰上下,但查了一遍也没查出来啥,这就是座比较高的山峰而已,剩下的就是温度比较低雪还没有化风比较大而已。 “我得意你归得意你,但要照你这么干的话,我这趟买卖可做赔了”李呈俊绷着小脸十分幽怨。 “怎么的呢?” “按照我们导游设计的线路,咱们今天走的行程应该是两天的路,但你一天就给走完了,我这八百八十八的身价顿时就折了一半,有多累不说,但钱损失了不少,你说亏不亏” “关于这件事,咱不能往感情上靠靠么,谈钱是不是有点俗了” “唰”李呈俊顿时惊喜,忽闪的眼睫毛下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惊愕的神情:“咱俩什么时候触电!?你想捅我?” “哎呀”向缺直接就干懵了,一阵恶寒:“姐们你扯远了,我指的感情是因为咱们今天相处的不错,你就不能别漫天要价了?这事,不涉及到肉体明白不?父母给我根棍子是让我来传宗接代的,不是他妈让我来搅屎的” 向缺掏出一叠钱塞到李呈俊手里,说道:“拿着,我觉得咱们以后还是用钱说话比较省心” 李呈俊兮掐着一叠钱噗嗤一下笑了:“瞧你那损出,看给你吓的,走吧,走吧” 月黑风高之时,太白之巅出现了三道人影。 李呈俊抻了下自己的小蛮腰说道:“安营扎寨,生火,今晚夜宿太白山” 向缺和唐夏都带了帐篷,支起来后,点上了篝火,忙活一段时间把晚饭也给整好了,一壶热水加上牛肉干还有压缩饼干,条件挺艰苦但也没办法。 “喏,接着”李呈俊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酒壶,抿了一小口后扔给了向缺:“喝点高度的白酒可以御寒,不然这里的夜晚是很难熬的,不注意的话一晚上就能给人冻感冒了” 向缺接过酒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李呈俊兮,你平时的防范做的咋样啊?” “什么意思?”李呈俊问道。 “就是,你拿棍子捅人,或者人家捅你的时候,有没有带······套”向缺憋了半天,才形容出自己要说啥。 “人家很干净,很注意卫生的,我有洁癖”李呈俊硬邦邦的说道。 “你要这么说,那我还能喝点”向缺咕嘟咕嘟灌了两口烈酒,感觉身子里顿时冒起一股火来。 “你来点不?”向缺问陈夏。 “我不要”唐夏的脑袋晃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说道:“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也离我远点哈,表碰我” “你要嫌弃的话······”向缺贱嗖嗖的凑到唐夏耳边说道:“我可以先自己把酒喝到嘴里,然后过给你,这样你跟他就接触不上了” 唐夏风情万种的拢了拢头发,声音甜的有点发腻的说道:“行啊,正好哀家也渴着呢” “呸,不要脸!”李呈俊小脸通红的吐了口唾沫。 向缺顿时一汗,被唐大小姐这句话给怼住了,动真格的他真有点突突。 向缺就是那种嘴上可以刀光剑影,但是一来点实质性的行为就缩缩了的人,他脸皮的厚度贴在长城上可以把十万匈奴拦住,可惜胆子只有芝麻粒那么一点。 向缺讪笑着挠了挠脑袋,把手里的酒壶还给李呈俊,又问道:“哎,我问你,之前晚上你在太白峰上过过夜么?” “每年夏天都有,如果你把这长白十六峰比成是男人的话,我就是睡了千遍也不厌倦” “那这太白峰上,夜晚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什么算异常的?”李呈俊皱眉问道。 向缺想了想后,说道:“这个······科学没办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