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了” 是的,向缺没想到刚和对方照了一面,连个台词都没有,这个长相干瘪的好像晒干了的猕猴桃一样的老头,挥刀就砍,眼睛都不眨,简直太生性了。 他觉得自己心太大了,大到心都能从屁眼里漏出去了! 原本,向缺打算自己和对方扯几句对白,把那道符纸交出去然后全身而退,但没想到对白没开始唠呢,对方就亮剑了,这路子比李云龙还野。 其实向缺算计的没错,剧本如果按照正常的走向去演,结果可能跟他预测的不会有太大的出入,但人算不如天算吧,向缺没有算出来的一点却是,大巫师和古井观有旧怨。 早年间,大概向缺出生以前,余秋阳有一次来东北行走江湖,那个时候的师叔还是年轻气盛一些的,并且更加的嚣张跋扈,眼睛一眨一股泯灭众生的气质就霸气侧漏了。 至于因为什么事和萨满教起了冲突就和此处无关了,结果就是余秋阳一人一剑差点挑了萨满教,后来在外的大巫师在好戏落幕之前赶了回来,和余秋阳就对峙上了,两人交手算是不分上下,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之后,余秋阳侥幸胜了一招,一剑把大巫师的胳膊给劈了,长长的一道口子从肩膀一直划到手腕上,随后余秋阳全身而退。 这一剑,让大巫师足足耗费了七八年的时光才把伤给养好,伤是好了但疤却了留了下来,这些年来大巫师一直没忘记要寻找余秋阳报那一剑之仇,但古井观的所在本就是个隐秘,并且十几年中余秋阳也没有在外行走,大巫师这个仇算是被耽搁下来了。 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大巫师没碰上余秋阳,却撞到了古井观这一代的传人,向缺。 一刀,算是他为自己讨回来的利息。 门外,向缺咬着牙,耷拉着膀子,血从胳膊上面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染红了他半边的身子,湿润了脚下的地面。 大巫师没在跨出门口针对向缺,以他的地位还不至于自降身份去难为他,他只是想通过向缺告诉余秋阳,你当初给我的那一剑,我还记着呢。 “撕拉”向缺扯下一截袖子胡乱的包扎在伤口上,随后一言不发转头就走出了深宅大院。 “大巫师,我们不······”启熏儿身后比划了个抹脖子的招式,诧异的问道。 大巫师淡淡的摇了摇头,说道:“难为他没必要,掀不起什么风浪,我们现在没心思节外生枝,还得尽快从长明公主那把国库的消息尽快给探出来才是” 魂在,这个隐秘就能探查出来。 只要长明公主的魂魄没有进入轮回转世,秘密就有能得见天日的一天。 满清后裔一直在努力着,没想到,长明公主的消息最后是从向缺这里歪打误着给露出来了。 “财帛动人心啊·······”向缺吊着膀子离去了,看了一眼那深宅大院,脸上满是讥讽的神色。 一个小时之后,向缺带着伤打了一辆车进入长春市区,到达市区之后,他拿出了电话拨了出去。 “在哪?”向缺有些虚弱的喘息着。 “南湖宾馆······” “二十分钟之后你下来接我,买点消毒水和纱布什么的”向缺挂了电话。 出租车司机扫了眼半边身子都是血的向缺,忍不住的问道:“哥们,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去开房啊,咱不去医院么?我真怕到地方了,你身上的血也流干净了,你不能死我车上吧” “啪”向缺拿出两张钞票拍在了中控台上,说道:“快马加鞭的给我送到那个什么宾馆去就行了,慢了我真容易死这,出租车边灵车了,好么?” 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即将抵达南湖宾馆,在距离还有两百多米远的时候,向缺眼神扫了眼路边,然后跟司机说道:“师傅,在这停就行了” 刚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