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看了下冲着自己摆手的向缺,对着电话说道:“大伯,我只是被牵连进来的,正主不是我,我是被殃及池鱼了” 电话里,王忠国直接问道:“你那个姓向的小朋友?” “嗯,不是咱家的事我哪好意思麻烦你啊是不?跪着还是站着让对方交代问题就不用您出手了,我这位小朋友会自己解决的”王玄真挺委婉的拒绝了王忠国的好意。 “呵呵,年轻人都轻狂哈?和生堂的大佬叫元魁,之前就是个马仔,但因为敢打敢拼所以上位很快······有个消息你们得了解一下,外界有传言是司徒盛云好像收了元魁的当干儿子,这个消息是传出来的,既没有得到两个当事人的否认也没得到承认,反正稀里糊涂的都这么说,司徒盛云过五十大寿的时候元魁去拜寿,当时不少人都看见他给司徒盛云行的是跪拜大礼” 王玄真挠了挠鼻子,转头对向缺说道:“挺能打的一个人,咱俩去啊?” “战斗值多少,跟咱们有关系么”向缺低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需要帮忙就给我打个电话,在广东咱家得尽好地主之谊不是?不能让你那个小朋友失望啊”王忠国在挂电话之前又再次叮嘱了王玄真一遍。 王玄真眯着眼,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说道:“我怎么感觉我大伯好像有对你示好的意思呢?” “没办法,人缘好”向缺低调的给自己吹了个牛。 “元魁,听说跟司徒大BOSS关系匪浅,认了干爹” 向缺耸了耸肩膀,说道:“背后被捅刀的,有很大一部分几率都是自己人干的,为啥?因为不好防备啊,再说了什么干爹干儿子的,有血缘关系的都照样能互撕呢,干的算什么?” “趁热打铁呗?不然万一对方在跟着出手咱俩还防着啊” 酒店,一个房间里烟雾缭绕,沙发上坐了三个人,个个手里夹着根烟,地上也扔着一堆的烟头。 良久,一个剃着光头一脸凶悍相的男子用手指敲了敲沙发嗓音沙哑的说道:“这个时候你们还在这里节外生枝那不明显是在找事么?怎么,觉得这地方太安静了?还得再出点新闻?” 在光头男子的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龄和他相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个明显是要长了几岁,唯一的特点是脸上一条刀疤从眼角斜着划到了嘴边。 刀疤脸男子就是元魁,和生堂最年轻的大佬。 一直没说话的西装男人忽然开口问道:“多久了” 元魁伸手看了眼时间,说道:“第一次失手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了,当时他们两个跑了,我那两个人追杀跟了过去” “你不是说,那两人经验丰富经常干这种事么?”西装男子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二十分钟,干不掉两个没带家伙没什么身手的人?” “也许已经完事了”元魁扭着眉毛说完,又接着说道:“我打个电话问问看” “嘟,嘟,嘟······”第一次拨打没通,隔了两分钟之后元魁又打了两遍,但依然没有接通。 “唰”元魁额头有点掉冷汗了,不是因为害怕自己的人失手有什么麻烦,而是因为这次他让人做掉那两个年轻人是他的投名状。 事没干明白,这名怎么投? 西装男子起身,背着手走出了房间,后面跟着光头男子。 “善后的事解决一下,一次你失手我可以人为是巧合,但两次办不明白就是你的能力问题了,明白吗”西装男子出门之前给元魁交代了句话。 “嗯,你等消息就是了” “咣当”那两人出门之后,元魁靠在沙发上又点了根烟。 房间外面,西装男子走在前头,后面跟着的光头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杀死那两个人?他们对我们的事能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