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事动静闹的有点大,也可能是接二连三的对司徒盛云和司徒孜清出手没有产生什么效果,在接下来的近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二小姐和司徒大BOSS都没有碰到什么异常状况。 司徒孜清渐渐的习惯,也真就像向缺所说的那样,开始像养宠物似的逐渐散发起了母性的关怀,只不过这个过程略微有点让人无语。 最开始接触的前三天晚上,司徒孜清居然央求向缺在她的客厅里守夜,这女人说的很现实。 向缺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念头,答应了替她守夜三天。 “哎,老妹子我跟你说哈”客厅里,向缺闲来无事自己在酒店要了几瓶酒坐在沙发上打发时间。 “你得熟悉这个过程才行,真就当是养条狗吧,你说你这么放不开万一以后你结婚时候那你不得觉着别扭啊?你肯定觉得旁边是有人在观战,对不?”向缺靠在沙发上醉眼朦胧的打了个酒嗝。 卧室里,司徒孜清躺在床上,表情罕见的羞涩了:“概念不一样” 向缺诧异的问道:“以后你有了孩子,太小的时候你得放在身边照看吧?孩子躺你们俩身边,你们还啥也不能干了呗?那可是个正经的活生生的小生命啊,到时候你老公得憋成啥样啊,不得憋出内伤来啊?所以你得看开点” “我家有钱,雇奶妈看着”司徒孜清咬牙说道。 向缺略微有点懵的说道:“我去,对这事这么有瘾呢” 司徒孜清咬着嘴唇说道:“我小的时候就是奶妈看着长大的” “啊?没看出来,司徒先生对这事也挺有劲头的呢” “你滚蛋,能不能聊点正经事了”司徒孜清悲愤的蒙上了被子。 “女人真是容易把事往歪了想,这不是探讨生活呢么”向缺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脑袋开始晕眩了。 隔壁房间,司徒盛云和四叔。 两人对坐着,面对面,桌子上也摆了两瓶酒,白的,还有一碟酱牛肉,一盘毛豆和几根鸡爪子。 司徒盛云喝酒的时候对菜没什么要求,不需要大鱼大肉,鹅肝酱或者牛排什么的,花生米和鸡爪子就能打发了。 “四叔,我这么干,要乱的啊”司徒盛云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走一步险棋,但真等走的时候未免还是有点犹豫。 谁说枭雄办事的时候是干脆利索,手起刀落的就能给办了?其实枭雄也有内心斗争,只不过他们把表现放在了心里而没有挂在脸上。 “一刀切,利索”四叔端着酒杯轻抿了一小口。 司徒盛云默默的干了一杯酒,叹了口气,说道:“是的,是非自有后人评断了” 四叔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说道:“只不过,这件事的危险性未免有点太大了,你觉得向缺能帮你把这出戏给做足了么。”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司徒盛云把玩着酒杯,然后一饮而尽:“等一个向缺自认为成熟的机会吧” 几天之后,司徒盛云在这边的行程结束。 司徒美堂的祖籍就在开平,司徒盛云此次回国除了办事以外,祭祖也是其中最重要的行程。 白云机场,此次来接驾的不是劳斯莱斯了,而是一长溜奥迪,大气稳重。 上了奥迪,车队开向大酒店。 “向先生,孜清似乎已经彻底好转了?”车里,司徒盛云随意问了一句。 “她再不好转,我要折腾出事了”向缺斜了着眼睛,挺无语的问道:“你说一个陌生男人一连几天睡你女儿房里你怎么也不拦着点呢?” 向缺对情欲这方面的事其实不太上心,可再不上心你对面住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是个正常男人也得抓心挠肝的难受吧,要不是天天晚上喝点小酒,闻着司徒孜清的体香,他的一宿一宿的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