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栈道上的小青年挪着小碎步慢慢的往前蹭,嘴里念念叨叨的跟后面的向缺闲扯一通。 向缺和小青年为啥彼此这么青睐呢,互相敞开心扉的聊着天,那是因为两人都比较紧张,向缺是腿肚子没打哆嗦,但心里已经在频繁的敲着鼓了,他在安慰小青年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慰藉。 一下子没了一个多月的记忆,这件事成为了向缺心里扎地挺深的一个刺,心一跳就滋滋的疼,老带感了。 小青年自从从长空栈道上下来后就落下个毛病,一紧张一害怕就想找人聊天扯犊子,嘴跟上了发条似的根本就控制不住。 后来,小青年偶然之间看了本山大叔和范伟还有高秀敏演的那个小品之后算是明白自己到底咋回事了。 高秀敏紧张兮兮的和范伟说:“大哥啊,你可不能跟我家老头提病这个字啊” “谈了咋的啊?” “谈了,他嘎一下就抽了” 没错,和向缺在长空栈道上的一席长谈,让小青年落下了条件反射的毛病,紧张哆嗦时脑袋里一准会想起一道身影来。 从长空栈道上下来后,向缺的心情舒畅了不少,偶尔挑战一下自己内心的恐惧是非常有利于抒发自己内心情感的。 下了华山,步行二十几公里向缺来到了离华山最近的地方。 天黑的时候,他用身上仅有的一百多块钱是找了家烧烤店点了些串和几瓶啤酒独自一人自饮自酌。 就一百多块钱向缺为啥不找个地方睡觉而是得先撸串喝啤酒呢,那是因为在向缺的意识中,睡觉随便找个地方就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睡个天昏地暗,但时隔一个多月没喝酒,那对他来讲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所以一百多块钱,必须得把酒喝高兴了,至于睡觉的问题,那喝多了在哪睡不一样啊。 六瓶啤酒下肚,向缺的感觉已经有点迷蒙了,叼着烟抬头望天,眼神迷离。 这个时候烧烤小店里走进来三个年轻人,岁数不大,二十几岁身上纹龙画虎的穿着也十分的五颜六色,一看就属于还在奋斗中的古惑仔。 一个胳膊上纹着蝲蝲蛄的年轻人自打进了烧烤店之后,眼神就直愣愣的看着向缺,旁边两个朋友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怎么的?还没喝多呢” “哎呀,别闹”蝲蝲蛄扒开了眼前的手,眨着迷茫的小眼神说道:“哎,看他眼不眼熟?” 那两人歪着脑袋看了好几眼向缺,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张A4纸来,纸上画着一张头像,居然和向缺有六七分相似之处,只不过区别是纸上的头像脑袋上的头发是白色的,而向缺现在的头发妥妥的乌黑透亮。 这张纸是在向缺和赵礼军他们分开之后,苏荷凭借记忆画出来的,赵礼军辅助添加修改。 学道的人,鬼画符画的都相当有毕加索的范了,画个人像就算靠回忆也能模拟出七八分的相似度了,主要的是赵礼军和苏荷特意将人像上的一脑袋白毛给作为主要特征然后描述的相当细致了。 蝲蝲蛄充满了智慧的小眼神转悠了好几圈,自己拎着一瓶啤酒自顾自的坐到了向缺的桌上,然后十分敞亮的一口闷了半瓶啤酒,问道:“大哥,干啥呢?” 向缺叼着烟,眼神瞄了他一下,继续望着小店的窗户外面,淡淡的说道:“赏月” 刚喝了半瓶啤酒的蝲蝲蛄自然没喝多,他挺蒙圈的转过脑袋又回过头来说道:“大哥,今天······好像是阴天啊” “心眼穿透阴云,我看见了残月如钩”向缺低声沉吟了一句。 蝲蝲蛄彻底懵了,继续说道:“可是大哥,今天是阴历十五,你就是能看透阴云,那也该是一轮圆月啊,咋还如钩了呢?” 向缺抽了口烟,徐徐的说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我心中有伤看到眼中的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