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里正浑身上下打量着池软,发现没有血迹倒是松了一口气。
“里正伯伯,我先回家了。”池软感受着怀里的热度,打了声招呼就朝着家里赶。
“这丫头。”里正招呼了一声,看着能跑能跳的这般模样放下心来,这丫头要是出了事,就剩下瞎眼的池阳了,那可就更难了。
池软抱着幼崽一路跑回家,将它放在了床上。
季知玉听见了声音,从房间里出来,今一早他刷完了碗就见不到池软,这都临近中午了,她才浑身脏污的跑回来。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季知玉来到池软的屋子,看向床上的毛茸茸一团问道。
“哥哥,给我拿一块布。”池软看着幼崽身上的泥土说道。
季知玉巡视了一圈,这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杆子上晾着一块布。
季知玉没有迟疑,一把拽过递给池软。
池软接过,只觉得这抹布触感柔软,不似她穿的粗布麻衣,她定睛一看,脸色瞬间爆红,这不是自己昨日才洗的肚兜吗!
池软羞红着脸看向季知玉,可是看着季知玉一脸无辜的样子又憋了下来。
他看起来不知道的样子,那她再说岂不是很尴尬?
即便她是现代人,没有古代人那古板的思想,不过她还没有奔放到这个成都啊!
季知玉看着池软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表示疑惑。
下意识的看向她手里死死攥着的抹布,上面绣着兰花,这轮廓怎么这么奇怪?
季知玉瞬间明白过来,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方才他没看到这,胡乱以为是一块抹布,现在这····
男女七岁不同席,穷苦人家虽不讲究那么多,不过这····
两人就这么干站着,形成了诡异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