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2 / 3)

一僵,暗骂自己急于接近白玉堂而显露了这不为人知的技艺,她深吸口气故作轻松地回答:“这烧酒的酿制之法一直以来都在滢儿的脑海中,我也不知道是跟谁所学,也许滢儿的父母以前便是酿酒的,不然我怎么会那么爱喝酒呢。”她被赵爵收养后便假装失忆,自称记不得父母是谁家乡何处,能在风雪之中差点冻饿而死,想必应该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吧。

赵爵只轻飘飘地道了句:“是吗?”便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

赵滢眼见襄阳王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终于有气无力地靠坐在了床头。

“林峰,王爷为何非要让我再回开封府?”赵滢虚弱地问道,难不成襄阳王识穿了她这次的苦肉计,所以才会再提出苦肉计之说?

林峰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属下也不清楚。”

赵滢白了林峰一眼,就知道在他这儿什么都问不出来。

“那五鼠呢?人证被抢走他们就这么算了?”赵滢只得换了个话题。

“据说五鼠和展昭他们在开封府门前一场恶战,后来包大人出面劝说,五鼠方才离去。”林峰如实答道。

“他们去哪儿了?”赵滢觉得难以置信。

“太师府的人刚传回消息,他们应该出了京城。”林峰接着回答。

就这么走了?这不像五鼠的作风啊,更何况那白玉堂还口口声声叫嚣着要报仇的。赵滢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想不通索性便不想了,她还是担心自己吧,这身体再用苦肉计还撑得住吗?她挥了挥手让林峰出去,重新躺回床上,困倦袭来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林峰从赵滢那儿出来,便将她的问话原原本本告知了襄阳王,赵爵沉吟片刻问道:“你说她昏迷时说了句什么?”

林峰想了想,迟疑着答道:“她说热死了,怎么不开空调?”

“空……调?那是什么?”赵爵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没有答案,不得不一脸疑惑地转身去问林峰和庞籍。

二人对望一眼,均摇了摇头。

赵爵冷笑:“还有那酿酒之法,这个丫头瞒着本王的东西太多了。”他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走了几圈,终于停住脚步缓缓开口:“本王收养的这几个孩子,唯独滢儿最为冰雪聪明,她学什么都一点即透,而且非常善解人意,深得本王欢心,可正因为她太过优秀,有着超乎年龄的老成与睿智,才会让本王常常觉得她在本王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赵爵面色渐转阴冷,沉声道:“这一次她才离开本王多久便露出了马脚。”

庞太师心领神会道:“王爷是觉得郡主她只有离开您才能恢复她的本来面目?可是……”他犹豫再三,终于道:“恕下官直言,此时让郡主回开封府您就不怕她临阵倒戈,出卖王爷?”林峰也颇有些担忧地看向赵爵。

赵爵满是皱纹的脸上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眼神在烛光下愈发显得阴森可怖,声音嘶哑刺耳:“敢背叛本王,她还没那个胆子。”林峰和庞籍俱都心头一惊,躬着身不敢再多说半句。

展昭与开封府诸人不眠不休寻了齐威一日两夜,几乎走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仍没有半点线索。

一大早,展昭与四大校尉再次来到甜水巷附近,这里多是民居,不便上门打扰,只在周围巡逻,看是否有可疑之人出现。

突然一条小巷中传来打斗之声,展昭等人警觉地互看一眼,迅速冲了进去。

一名黄衣女子与五六个黑衣人斗在一处,女子左手还拉着一名年逾四旬的男子,右手持一柄泛红光的宝剑拼命招架着,她的手臂上,腿上均已受伤,狼狈地连连后退,眼看便要不敌。

“展大人,那不是康宁郡主吗?”张龙眼尖,一眼便认了出来:“她这又是在搞哪一出?”

展昭不语,星眸微眯,静观其变。

赵滢面色苍白气喘吁吁,拉着齐威且战且退,眼角余光瞥见身着大红官服的展昭立于巷口,忙竭力嘶喊道:“展大人,救命啊,展大人。”见展昭仍站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