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看来,驸马少有在状元,榜眼,探花中挑选,纵然是有,也会挑中探花。先帝赐婚,长公主驸马是第一个被指为驸马的榜眼。”
“犯下大错被打压下去的没落氏族,在先帝看来,还断没有东山再起的用处。”
徐恪瑾看了看蔓儿,对方显然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叹息一声,又接着道:“当时的姑母,也不曾对驸马有意,先帝就是为了断了姑母对旁人的念想,才赐婚二人的。”
舟车劳顿,蔓儿的发髻已然不似来时整齐,落下些许碎发,被飘入马车内部的威风吹起,徐恪瑾捞起一缕放在蔓儿耳后,才又施施然:“婚后,姑母将那位洒扫侍女调至驸马身边伺候,后来便有了那个孩子。”
几经打压的氏族,大部分人已经丧失了斗志,得过且过的混日子罢了,天家嫁女,自是荣耀,何故再争些什么。
驸马的反常,并非因街头巷尾所传的情情爱爱,反倒像是破罐子破摔,报复那一眼就望到头的人生。
蔓儿回味着徐恪瑾的话,驸马和公主岂不是半辈子都活得无趣。
在京都时候的徐恪瑾似乎也没有多少时候是快乐的。
“在想什么?”故事讲完,姜蔓儿似乎仍旧沉浸其中,徐恪瑾也不急,静静的看了一会她似是发呆的模样,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世子,故事讲的真好,比茶馆的说书先生都好。”蔓儿反应过来,称赞一番,这话听起来像是恭维,可她的眼神确却很是真诚,仿佛肺腑之言。
“世子以后得空了,也可以讲其他的给我听吗?”
“好。”